虧大了,要不……要不見了青鈞師叔,如此這般一番,向他討幾柄飛劍使使,也算報了我的援手之恩。”
“財迷!原以為這小混蛋有了如此修為,必然是個俠義心腸的人物,怎想仍是不折不扣一個小財迷。”雷鈞上人心裡那個氣啊,這事要放在自己身上,奪撼嶽劍,隨手斬江閻、一擊敗走青冥仙子,這是多麼令人自傲的戰績啊,等到出了魔宮,眾修士之間這麼一傳,整個初雲星域誰聽到不會豎起大拇指,讚一聲“強!”到那時,哪個修士見了不會客客氣氣的叫聲“郎公子?”即便強如青鈞、雲霞等人,恐怕也會禮遇有加。更別提那些心懷春情的靚麗女修了,試想一下,只要振臂一呼,自願投懷送抱的怕不是有如過江之鯽。乖乖,這是怎麼一副讓人神往的畫面啊。
雷鈞上人哪裡知道,這小子實是個胸無大志的傢伙,自始至終想的不過是娶幾個大小老婆,活的長久一些,遊遊山,玩玩水,閒來大家摟在一起親個嘴兒,然後就是煉上幾爐好丹,耍的一手好劍,不至於丟了九泉之下玄羽老道的臉就好。他的想法其實就是這麼簡單,至於什麼大英雄、大豪傑,公家的馬桶誰愛做誰做。
“你這小財迷,照你這麼說,師叔我是不是也要送你點什麼?”青霞仙子在一旁聽得直樂,忍不住走近插了一句。
郎飛嘿嘿一笑。“師叔若真要送師侄些什麼,不若將青萍劍與我。”
青霞仙子白了他一眼。嗔道:“此乃我隨身佩劍,與了你,我用什麼?”話罷,不知又想到了什麼,俏臉又是一紅。
郎飛本待貧嘴,忽見此情此景,不覺一愣。心中暗道:“青霞師叔今日為何這等反常?”他這正自奇怪,雷鈞上人打了個哈哈,生怕他再糾纏戰利品一事,說道:“飛小子,在這不見邊際的茫茫大海之中,接下來我們該當何往?”
“師叔請看!”郎飛指著天邊血月道:“依師侄愚見,當循此而行。”青霞仙子此時也回過神來,聞言皺眉道:“這豈非和魔宗之人遁逃的方向一致,難不成你要乘勝追擊?”
“非也,非也!”郎飛搖了搖食指。“二位師叔且看,天中血月雖說黯淡,卻也照的海空昏紅,雖腳下之水色黃而濁,可依稀能辨我等身影,但不知何故,獨獨不見血月之影,豈非叫人稱奇?”
二人聞說,低頭看去,果然發現洶湧的海浪間隙處模糊可辨三人身影,而獨獨不見一點血月跡象。隨即對望一眼,驚道:“你是說……”
“不錯!”郎飛點了點頭。“這血月即便不是幻象,恐怕其中也另有玄機。”
“既是如此,不妨一邊東行,一邊尋訪師姐等人。”
雷鈞上人點頭贊同道:“青霞仙子所言甚是。”話罷,一行三人隨即轉身東行。
“……”
妃霞仙子偏頭躲過射來的弩箭,心裡對遠方偷襲她的天鬼宗修士恨的牙根直癢,偏巧擋在她面前的天魔宗女修又是異常難纏,那一盾一矛使的讓她應顧不暇
。若說那一杆蟠龍短矛,也並非什麼了不起的寶貝,即便是在上品法寶中也屬墊底的貨色。至於那面獅頭盾,更是隻有中等品質。可就是這不怎麼強力的兩件法寶,組合在一起卻是異常難纏。別看她手裡這一對天罡雌雄雙劍乃是絕好的上品法寶,可就是奈何對面女子不得。
自打與那兩人狹路相逢,進而產生激鬥以來,那面獅頭盾牌已是接連擋下了她的數回刺擊。以常理而論,一般中品防禦法寶是擋不住上品攻伐法寶的連番進攻的,不過眼前的二人卻委實狡猾的緊,根本不給自己多少進攻的機會。與自己同為化氣中期的天魔宗女修正面擋下自己,另一邊的天鬼宗修士卻掏出一把造型古怪的短弩對自己偷襲。如此一來,面對著靈活輕便的短矛,以及無孔不入的弩箭,自己空有一對上等法寶飛劍,卻還是被二人逼得手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