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執行秘密任務來進行出來,他們不但不能對吳邪採取任何懲罰措施,還要對吳邪進行獎勵和職位提升。
楚雲峰瞪大雙眼,心中憤怒非常,他想要對張佳勳破口大罵,但是想到張佳勳的身份,他只能夠將到嘴邊的髒話全都咽回了自己的肚子裡面。
“總理,你的意思是說,吳邪做出了這些事情,我們非但不處罰他,而且還要對他進行獎勵,是嗎?”楚雲峰語氣不善的說道。
張佳勳笑著轉過頭來望向楚雲峰,問道:“有何不可嗎?”
楚雲峰當即愣住。
方廣國點了點頭,神色肅穆的說道:“這樣未嘗不可,吳邪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利於國家和人民的事情,所殺的每一個人,都是該殺的人,就當是完成了一個軍事任務,我們應該對他進行獎勵。而不是想現在這樣全國通緝他,這對一個曾經為我們華夏付出了青春,而且差點付出了生命的軍人來說是不公平的。”
吳山河點點頭,感慨萬千的說道:“多謝你們大家能夠理解,我的孫子的確做過很多壞事,但是他當兵這麼多年以來,他所做的事情,出發點都是好的,而且為了我們的國家,他真的可以豁出自己的性命,那年他僥倖沒死,這真的是一個奇蹟。這麼多年以來,我就一直沒有當這個孫子存在過,因為我知道,如果不讓他去磨礪,他將成為這個社會的毒瘤。但是現在,他變好了,所以,請求大家,能夠讓我這個十多年沒有回家的孫子回家吧!”
吳山河的一番話,說的非常動容,張秉倡深有感觸,因為對吳山河以前的決定非常介意,所以吳邪回國之後情願不回家一個人在外面生活,張秉倡也有自己的孫子,他能夠明白吳山河心中的那一份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一種痛苦的心情。
張佳勳嘆息了一聲,“我的意思也是這樣的,讓山河的孫子回家吧!他已經十多年沒有見過他的孫子了?難道你們想要讓吳山河這一輩子都不能夠和他孫子見一面嗎?”
眾人低頭不語。
楚雲峰望了梁勳濤一眼,梁勳濤沒有辦法,硬著頭皮說道:“我們或許可以做這樣的決定,但是恐怕大眾也許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決定,而且我們華夏還有這麼多官員,他們能夠接受我們這樣的決定嗎?要是吳邪帶壞了小朋友怎麼辦?”
梁勳濤說出了一個經典笑話,但是沒有一個人敢笑。
張佳勳皺了皺眉頭,正想要說話,這個時候,張秉倡的私人手機響了起來。
張秉倡拿出手機一看,皺了皺眉頭,他抬起頭望了眾人一眼,只說了兩個字,“有事!”
“你去接電話吧!”張佳勳說道。
張秉倡點點頭,拿起電話走到一邊,接起電話來。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張秉倡的身上,因為他們的心中都有一種奇怪的錯覺,打給張秉倡的這一個電話,絕對和吳邪的事情有關。所以,眾人都沒有說話,靜靜的等待著張秉倡接完電話。
在眾人的關注下,張秉倡聽到了對面的打過來的電話,眼神猛然為之一變,眾人看著張秉倡的這個神情,臉色都是一變。不過楚雲峰等人的臉上的表情變的輕鬆不少,因為他們見張秉倡臉上並沒有露出一絲笑容,也許訊息對他們來說是不利的,這也就意味著,這對楚雲峰他們來說是有利的,所以,他們互相望了一眼之後,眼神都透出一絲笑意。
張秉倡很少張口說話,像是在一直細細的聆聽對方在說話,只是偶爾的插上一句,然後在最後的時候說了一句,眾人不懂唇語,所以不明白張秉倡說的是什麼。
等張秉倡掛了電話的時候,眾人看見張秉倡明顯的是在深深的深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憤怒的神色,然後又將這憤怒的神色壓了下去,最終,做完了一切的張秉倡又重新來到這邊,坐在了他原本應該坐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