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終於在這些日子第二次成長,也終於發現原來自己真正的性格不是在生活重壓下的庸碌,而是熱烈的,好奇的,跳脫的,喜歡刺激的。
她喜歡這種充滿了挑戰,陰謀,還有理智的新生活,不停的去開拓未知的領域,不停的加重自己的權力與實力,似乎成為她新的希望目標。
於是她開始覬覦起義大利的這些勢力。
特別是在阿爾貝託的唯一子嗣已經去世的情況下。
那這個首領誰來當不是當?
最起碼她這個黑手黨教母還能幫小阿爾貝託報仇呢。
時間流逝的其實很快,一天之內多次的往返於阿爾貝託的莊園,這一次天邊的繁星已然點亮,唐棠迎著月色,看見了影影綽綽的花海里,那座點滿了燈的古堡外,有幾個人在等待。
她在夜色裡見到了輪椅上的阿爾貝託,年邁卻又依舊精神抖擻的老人挺直了自己的脊樑。
黑西裝,鴨舌帽,再次打扮的如此鄭重的老教父,在濃黑的夜裡,在暖黃的燈光裡,在唐棠的車隊開的越來越近的車燈的光裡,逐漸越來越清晰。
這樣的尊重與誠意,讓唐棠凝視著老人的銀白頭髮,在腦中與系統感嘆,“這才是真的坐的上王位,也低的下頭來。”
【祝宿主一切如願】
“借你吉言。”
……
唐棠開門下車,與阿爾貝託和老管家的門口臺階有大概三米左右的距離。
“教父先生,是要和我談生意了嗎?”
阿爾貝託凝望著唐棠,看著這個讓人不可置信的年輕人,緩緩搖了搖頭,“事實上,唐小姐,我認為對比珍貴程度,我並沒有與你談生意的資格。”
即使他是義大利最大家族的族長,即使他是黑手黨所有派系裡都最終預設的教父,他仍舊自認為沒有可以用以交易的財產。
那一瓶試劑的物質成分實在過於神秘,要說阿爾貝託沒有命令他手底下的醫學天才試圖提取研究那個秘密的話實在是過於可笑。
沒有任何一個勢力的領袖會願意在交易時處於下風。
可惜那些仿若是癌細胞天敵的藥劑物質,在被單獨提取出來的那一刻就會立刻死亡。
於是阿爾貝託就乾脆的叫停了提取實驗,開始利用勢力裡的叛徒或者間諜進行暗中的臨床實驗。
而他則果斷的決定,用最誠摯的態度來尋求與這位實在年輕的過分的小姐談生意。
又或者說是他單方面的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