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把齊煙搞到手了?”
白安裡看著唐棠手腕的紅繩,難得的有些沉默。
齊煙什麼樣她最清楚。
齊家不屬於b市的三大家族之一,但地位又很特殊。因為齊家,在以前姓的是齊佳氏。
是以前的皇孫貴胄,又是現在的清貴世家。
齊煙自小習的就是古禮,別看他一副的世家公子樣,滿身的月華下卻是榮華富貴堆裡養出來的挑剔和嬌氣。
唐棠輕輕碰著手腕的紅繩,語氣不明,“誰知道呢。”
他們沒有留聯絡方式,只有那一枚轉瞬即逝的吻。
不,還有兩枚牙印。
脖頸間的牙印還有幾分發熱的疼,分不清是誰在釣誰,唐棠只覺得似乎身邊還有浮動的寒梅香。
“行,我不問這些。”白安裡煞有介事的點頭,“玩夠了我們去談談合作的事?”
唐棠乾脆的站起來跟著白安裡去了樓上包間。
“為什麼齊煙說自己是老闆?”
“家裡不同意,最後我弟弟是求齊煙參了股。”
唐棠點頭,不再問。
b市很大,但有心之人總會再見的。
“我想參股那間酒吧。”
既然是談生意,那自然是要公私分明的,唐棠也乾脆的開始和白安裡你來往往起來。
“說實話,我和鳳天原本只打算自己開個酒吧玩玩,因為我們想做個純女酒吧。”
望著唐棠饒有興趣的眼神,白安裡隨意的往沙發上一靠,雙腿交叉,一身幹練的白西裝顯得攻氣非常。
“那現在呢?”
白安裡聳聳肩,“還是想做純女酒吧。”
純女酒吧的消費力一定比不上全性別酒吧這是肯定的,畢竟有一定的門檻,基礎消費人群會流失。她和蘇鳳天純粹是為了興趣,不在乎是否賠錢,但唐棠要來投資就不一樣了。
“沒關係,”唐棠點頭,“就做純女酒吧,我不在乎這些。”
她現在最想幹的事就是趕緊把錢花出去。
“行啊,那明天我讓助理把合同給你送去。”
唐棠搖頭,認真的看著白安裡,“別明天了就今晚吧,pos機一起給我,今晚回去我就刷。”
白安裡:
她什麼都沒問,只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行吧,你要投多少?”
唐棠聞言在白安裡面前緩緩豎起一根手指,“一個億。”
饒是已經抱有準備的白安裡聽到這個數字也沒忍住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
“一個億?你知道我們現在的這個酒吧也就只花了三千萬麼?”
就這三千萬就已經是b市酒吧的巔峰了,不然當初她弟也不至於因為家裡不同意去求齊煙參股。
一個億在這建個小型商城都夠了。
“沒錯啊,錢花夠了就沒有虧本的生意。”
她也不在乎虧欠,更何況事實就是這樣的,大部分資產龐大的人其實是很難破產的,足夠的金錢投入就會有足夠高質量的用工反饋,而一般這些地方可能不會賺錢,但也絕對不至於虧錢。
“更何況,白姐姐難道還會讓我虧錢嗎?”
白安裡認命點頭,收下這甜蜜的負擔。
酒吧的話茬過去,白安裡又提起那座商場的頂樓,“你如果對那個頂樓真的很感興趣的話,明天和遲寧北吃飯的時候可以談一談。”
遲寧北嗎?
唐棠點頭,她也一直對遲寧北很感興趣呢。
“你要留下來,還是回去?不回去的話,樓上有房間,我也可以讓助理晚上送來酒吧。”
唐棠對著白安裡打趣兒,“白姐姐,你給你助理開多少工資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