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偽裝。”
基本上都邏輯線還算是完善的,左右只是個理由,就算邏輯再完善,拿到那個所謂的長老會面前,估計也會被他們認為是編造或者謊言。
所以不需要糾結謊言是否完善。
最終結果落定之後,所有謊言都會在她的要求下,通通變成現實。
唐棠點頭,“今天是7月24號,我預計在七月底回國,如果有需要也可以暫時延後。”
“今天我就會放出風聲,宣告我尋找到了流落在外的女兒,估計長老會明天就會登門了。”
明天嗎?
時間這樣的緊,看來紐克曼家族內部的權力爭鬥應該比阿爾貝託嘴裡描述的還要複雜。
“可以,明天估計他們就要做核實了,一般避免失誤肯定要進行採血驗證,到時候驗證報告就要麻煩教父先生了。”
唐棠若有所思的輕輕點了點自己的眼睛,“至於眼睛,鏡片太容易暴露,我有自己的方法,這個容易。”
她還有系統呢,簡單。
阿爾貝託點頭,思索片刻將前襟口袋裡的一枚權戒拿了出來。
那枚權戒比他現在手上戴著的要小一些,銀色的戒指上,中間鑲嵌著一枚深邃如血的紅寶石,周邊雕刻了交纏如圓的兩條蛇,將紅寶石纏繞於中心。
戒圈則由鏤空的荊棘雕刻刻纏繞而成,似乎昭示著這是一條荊棘遍佈的榮耀之路。
她接過了這枚權戒。
教父凝視著這枚戒指,語氣懷念又複雜,“這是我成年時獲得的第一枚權戒,我拿到它的同時,也得到了第一個任務。”
他在感嘆,那些年輕的歲月。
“我在18歲,剿滅了一個叫做羅爾斯的家族,連一個嬰兒,一條狗,一隻鳥兒都沒有留下。”
“唐小姐,你如果要站在紐克曼家族的頂端,那你要做好所有的準備。”
“殺死離心的愛人,手刃反叛的下屬,他們簇擁你,愛戴你,懷疑你,覬覦你,仇恨你,也會試圖殺死你。”
這就是成為權力者的代價,孤高不勝寒。
唐棠表情未變,緩緩將這枚權戒從指尖下滑,最終合適的卡在了大拇指上。
微微轉動,將那枚深邃如血珠的紅寶石擺在最中間。
璀璨的燈光將大廳照的堂皇明亮,也在那顆紅寶石上折射出如星的光。
少女的聲音輕柔而堅定,她說——
“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