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丟臉,跪的紋絲不動,上半身的肌肉繃緊,看著有些羞赧,“年輕不懂事,一下子從小村子來了a市,被迷了眼了。”
“你倒是坦誠。”
這種下海理由倒是真的有點不走尋常路了。
唐棠沒想到劉躍真是一點沒想著隱瞞啊,說出來他顯然也覺得有點點丟人。
此刻張裕禾正在為唐棠捏後頸,指尖冰涼,有點像在冷敷。
再配合著張裕禾充滿憂鬱的藝術家模樣,都要讓唐棠懷疑他是不是吸血鬼了。
唐棠歪了下頭,看著垂眸看著自己的張裕禾,“手怎麼這麼涼?”
張裕禾手一頓,原本還在按摩的指尖輕縮,隨後輕聲道,“天生體寒,唐小姐,請問需要我溫一下手嗎?”
“沒事,”唐棠微微搖頭,“繼續吧。”
體寒?
因為不太方便拿手機,於是唐棠腦子裡戳了下系統,好奇道,“男人還會體寒嗎?”
【不清楚人類雄性,但是宿主目前這個人類雄性,是人類認識中的,心理層面上的性功能障礙。】
唐棠沒忍住被震驚的睜開眼,隨後又合上,在腦子裡疑惑大叫,“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你說這個漂亮憂鬱小畫家陽痿??”
我靠,她活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見陽痿的帥哥。
【……請注意,是心理原因導致的,生理上是沒有問題的,如果宿主喂他點chun藥,等他失去意識還是好用的 】
“停停停,”唐棠聽著系統用平靜無波的機械音說著越來越奇怪的話,趕緊制止它,“再說下去就不禮貌了。”
“我又不是變態,還給人喂點chun藥。”
我嘞個豆,不過這個重磅訊息一丟下來,都給唐棠整的其他東西都懶得問了。
實在是好奇啊。
而沈莊黎則沒管唐棠只和其他二人說了話卻沒有理自己,仍舊默不作聲,但安安靜靜的替唐棠捏肩。
直到唐棠突然道,“你們想不想被撤牌?還是想繼續?”
沈莊黎的手猛地一抖,隨後擔心影響按摩,又很快控制住情緒,繼續按摩起來。
其實倒也不是唐棠有多喜歡他們三個。
而是覺得她反正也不缺錢,伺候過自己的人,再去伺候別人總有一種自己的小玩意兒被別人碰了的感覺。
畢竟在之前的會所不一樣,那些技師早就已經服務過其他人了。
大概是置身於每個女人心中的佔有慾,她不太喜歡自己用過的東西在被別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