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世無父無母,無時無刻不在卷,捲成績,卷打工,攢學費攢生活費還助學貸款,別說青春了,在工作前的二十多年裡,她根本沒有人生。
現在重活一世,還有個牛掰的花錢系統,唐棠只想一件事:想怎麼活就怎麼活,想什麼性格就什麼性格!
所以她現在叫姐姐也是叫的順口極了。
無論是蔣燃還是王飛晏,蘇鳳天還是白安裡都是聰明人,而聰明人裡很少有普世意義的壞人,因為做壞人的成本更高,這不划算。
唐棠心想,至少這段時間相處,她覺得這幾個人都還蠻閤眼緣的。
再說了,她現在底氣那可謂是全世界第一厚,大不了以後發現相處不愉快那就分道揚鑣唄!
“為什麼這酒吧沒人啊?我還以為是要在這個酒吧裡玩?”
唐棠這時候才注意,酒吧裡零零散散坐著的人好像不是顧客,而是員工。
而目前吧檯也只有她們三個人。
最開始她以為是酒吧還沒營業,結果發現這哪裡是還沒營業,這是根本沒人。
“因為就是沒開業咯”,白安裡手裡隨意的拎著瓶酒,主動拿著酒瓶和唐棠手裡的酒杯碰了碰,又喝了一口,“這是我和她新開的酒吧,剛裝修完沒多久。”
哦豁。
唐棠敏銳的嗅到了任務的味道,她立刻湊到白安裡身邊,雙手捧著手裡的酒杯,姿勢誇張的觀摩,“噢,這是誰的傑作,這杯酒也太piu亮了。”
白安裡:?
唐棠看著白安裡那種從開始就清冷又從容的臉上突然出現一絲裂痕,隨後是詫異不解震驚疑惑最後又轉為難得的尷尬和不知所措。
“親愛的白姐姐,你知道這杯酒是哪位傑出的調酒師的作品嗎?”
唐棠才不管那些逼格什麼的,她硬實力擺在那裡,就算是穿著稻草裙滿地亂爬估計也得有人看到她的小錢錢上捏著鼻子誇她活潑。
蘇鳳天在一旁繃不住的捂著嘴噗嗤噗嗤的笑,邊笑不算,還要故意去捅已經石化的白安裡,嘴裡還要嘲笑她,“你知道是誰嗎,白調酒師?哈哈哈哈。”
白安裡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太陽穴疼,她沒想到唐棠竟然是這種畫風。
她吸了口氣,語氣帶著幾分安撫,“說吧,親愛的,有什麼話就說。”
別搞這些讓人尷尬的怪東西。
嘿嘿。
唐棠往前湊湊,玩笑道,“姐姐們,缺不缺投資啊?加我一個?”
蘇鳳天好笑,看著唐棠興致勃勃的樣子道,“小糖糖,這酒吧就是我和安裡玩玩的,沒打算賺錢。”
“更何況,照你的身家,還用得著談這種生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