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生鏽的頭號鐵鎖,搬開沉甸甸的鑄鐵閂,“吱扭扭”地拉開兩扇鐵皮門。 眾人摸出手電,爭先恐後地一擁而入,一看之下,卻不由得呆了: 倉庫空著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整整齊齊堆放著面袋和油桶,已薄薄落了一層浮塵。 “這都是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