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他人死活,這種人他最是唾棄。
「不知道方先生信不信因果報應,我還挺信的。」易暉不緊不慢地開口道,「還有,周晉珩現在不喜歡百合,他喜歡玫瑰,因為是我送給他的。」
方宥清走了很久,易暉的手還在不住地發抖。
其實他很害怕,尤其在知道方宥清是主謀之一的情況下,最後那兩句是一向膽小的他頂著壓力說出來的最尖銳的話。
他握著周晉珩的手,企圖緩解緊張焦慮,腦袋抵著周晉珩的肩膀,生怕碰到傷口,只敢輕輕靠著。
這個姿勢維持了很久,直到乾燥的大手緩慢地回握,昏沉中分不清現實與夢境的易暉猛地抬頭,對上週晉珩看向他的黝黑瞳孔,腦中霎時一時空白,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做了一個夢。」周晉珩虛弱地說,「夢到我死了,心臟被挖走了。」
易暉眼睛瞪得滾圓,像是被他的描述嚇到,只會愣愣地搖頭。
周晉珩扯開嘴角,彎起一個柔和的弧度:「沒事,我又把它搶回來了。」
聽了這話,易暉面色稍緩,接著不滿地噘了噘嘴,似乎在說——你說過把我放在心裡,無論如何都要搶回來。
想像中大難不死的抱頭痛哭、劫後餘生的含淚相望,因為醫護人員的到來統統沒來得及發生。
醫生護士來去匆匆,氧氣罩被撤掉,易暉給周晉珩餵了水,轉身放杯子時被拉住手腕,周晉珩接著剛才的話題說:「我還夢到你親我了。」
對於他剛醒來就說這些不著調的,易暉只當他失血過多大腦缺氧,不同他計較:「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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