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緊促的身心都是陣陣快感,敏感的身體不禁升起股股刺激的期待,連忙將殷紅小唇緊閉了起來。
粗急的呼吸聲,紅暈升騰的粉臉之上,露出重重複雜的感情,飽含了激動和興奮,其中不一而足。單純的夏念雪,對芳韻美婦人問道:“姑姑,你生病了嗎?”
無知最無敵,一句關切的話語,讓美婦人心神都是陣陣顫慄,芳心之中久違的羞恥感終於湧現,空閒的左手半遮半掩地放在早已紅暈滿臉的雙頰上,裝出一副自認最平靜的語氣說道:“雪兒,姑姑身為武林高手,哪裡會得病呢?嗯……嗯……只是因為你終於原諒了姑姑,姑姑……心中太高興了……啊……。”言不由心的話語,使她覺得混合著羞恥的芳心跳動得更加急促,刺激得配合著那兩根深入淺出的手指,上下左右扭動著豐滿翹臀。
距離我最近的芳韻教主,當然知道我昨天晚上一直呆在自己姑姑閨房之中,心中根本不相信容光煥發的芳菲那欲蓋彌彰的回答,雙眼向著我們方向連連盯著,面上一副哀傷深深的表情說道: “承志,大姑姑當年沒有進入中原,找到姑父青龍大俠,但是卻失望而回。所以就接受本教的懲罰,進入聖壇之中被五毒折磨,期冀修煉成本教創教祖師的雌陰盅。可是……可是大姑姑心情鬱悶,最後失敗了,落得了一個身毀人亡的下場。”
斜視的雙眸之中,閃耀著絲絲精光,動人的嘴角,讓人後背發寒的狡黠笑容一閃而過。我眼神快速地在唸雪師妹面上掃視,發下她也是哀傷地連連點頭,連忙將右手伸到芳韻教主似乎還沒有來得及束縛的蜂腰之上,趁她還未反應過來,就挑斷她的根本沒有束緊的腰帶,口中安慰道:“兩位師妹,人死不能復生,請節哀順變吧!”這個時刻,幾個腥腥的毒物嗅到了氣味散發得最濃烈的金蠶盅的氣息,就像遇到了克心般快速地從芳韻身上逃離開去,如同四個忠心的保衛在她腳下停留成一圈。
“師兄,父親性格怪異,卻獨獨與聖手叔叔相交莫逆,成為結義兄弟,最後將所有的希望的寄託在你的身上。半年之前,雪兒聽芳表姐說帶有綠光的碧血劍出現在江湖中,就知道那是父親從五仙教中拿走的護教神劍——金蛇兒,也明白父親身心都終於得到了解脫,幸福的死去了。”夏念雪一雙秋水剪瞳望著我,平靜得沒有絲毫表情的面容,就像是在訴說一個陌生人死亡似的。
看著還在等待身上五毒蟄我的面色得意的芳韻教主,我的右手一下就鑽入到她胸前,撫摸上她胸前一對堅挺飛鴿。在她正要呵斥的時候,食中二指將峰頂的調皮小東西夾住,我抑制住心中想要哈哈大笑的衝動,也面色平靜地對夏念雪問道:“雪兒,你給哥哥承志哥哥說說父親當年進入苗疆的情況吧!”
“哥哥……哥哥……”念雪聽見我一次次地回答她低聲呢喃,俏臉上露出陣陣笑容,猶如一個小姑娘歡聲說道:“父親當年被可惡的溫家之人追殺,所以就逃入了男人禁地的苗疆;被出遊的孃親遇到,並將他救回來療傷,……”
與我記憶之中大致相同的相愛經歷,一個猶如面前小姐姐般單純的小女孩,被心機深沉報仇心切的義父鑽空子玩弄了。可雪兒也許是長久受到義母的薰陶,讓我覺得面前之人彷彿是義母,是她在緩緩傾訴自己的感情史。我將大半的心神都轉移到身邊風情各異的一對姑侄女身上,將前進再前進的手指**得急速起來,而右手也在初次被男人如此褻玩的芳韻那對堅挺之上反覆地撫摸揉捏,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