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繭子刮在細嫩的面板上,jī起一層一層的輕顫,淺紗裡攏著一帳子的味道,jī發出人類最原始的衝動。
李承之只覺身下的人兒化成一灘chūn水,恨不得róu進自己的xiōng膛。
金秀yù卻覺得自己猶如置身驚濤駭làng的一葉小舟,進退全不由自己,只能任由那一bō一bō的làháo將自己席捲,從最表層的máo孔一直到最深處的骨髓,無不叫囂著灼人的快感。
李承之將頭埋在她的xiōng前,如同一個辛勤耕耘的農夫,嘴裡含著她的一隻蓓蕾,或用舌頭輕tiǎn,或用牙齒輕輕拉扯,nòng得她呻yín一聲比一聲更綿長。
同時也不忘光顧另一邊,用手掌包著那豐盈,用拇指的剝繭輕輕磨蹭,是不是用指甲輕輕刮過,惹得掌下的甚至忘形地扭動。
眼皮如有千斤重,她很想睜開眼睛狠狠瞪一眼這個以折磨她為樂趣的男人,偏偏卻一絲力氣都用不出來。
從rǔ邊嬌嫩的肌膚,沿著驚人的腰部曲線,他的手一路暢通無阻地往下劃去,沿著憤起的股彎一直滑到大tuǐ,握住她的膝蓋,將她的tuǐ往上一推,架在了自己結實有力的腰上,那光luǒ潔白的小tuǐ就搭在他的tún部。
男人和nv人最具有代表xìng的特xìng獲得了一次親密接觸。
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湧出,金秀yù明知道那是什麼,卻完全無法掩飾。而那入口處的火熱更讓她生出恍惚的惶恐。
這是從來不曾有過的感覺。
用牙齒輕輕咬住左邊一點殷紅,他將自己滑了進去,重重一撞。
頓時,一聲類似於哭泣的短促而驚慌的呻yín,成為了最默契的伴奏。
金秀yù覺得自己被拋到了làng尖上。
一bō接著一bō可怕的快感,從她的靈魂深處開始往四肢百骸傳遞出顫慄。
貼在耳邊的呼吸變得愈發粗重,卻十分地富有節奏,一聲一聲像是致命的。
當手臂忽然用力,當身體忽然緊繃,當熱力忽然噴灑,她和他都知道,雙方達到最深層次的靈ròu合一。
喘息慢慢地恢復了規律,慢慢變得淺而長。
汗水讓兩具**都變得滑膩,但這種滑膩的摩擦卻反而產生出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
知道這個時候,金秀yù才有力氣微微睜開了眼睛。李承之tǐng直光潔的鼻樑就在她眼前,兩人額頭相抵,睫máo幾乎都相觸了。
對方的眸子像是染了一層水潤的光澤,亮的驚人。
一種不妙的預感沿著脊背爬了上,她還不及出聲,身子便已經被他一手翻了過去,一個枕頭快速地塞在了她的小腹下面。
“啊……”
她短促的驚叫淹沒在溼熱的wěn裡。
這時候的他們,就像最恩愛的jiāo頸鴛鴦,密合無一縫隙。
這樣的姿勢,更加方便他的手瀏覽她的身體,更適合他掌控她的豐盈;隨著火熱推進,他也發現,這樣的姿勢能讓他進得更深。
大tuǐ根部的酸楚,已經讓她完全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若不是腹部的枕頭墊著,只怕她早已經趴了下去。
身後的男人就像需索無度,一次又一次地要了她。
mímí糊糊,渾渾噩噩,彷彿像過了幾千個日夜,又彷彿只是眨眼之間,總之她連自己怎麼陷入昏睡之中的,都不曉得。
恍惚醒來之際,滿屋子都是陌生而熟悉的味道。
她眨了眨眼睛,一臉的茫然,然而很快便感覺到了後背緊貼的火熱xiōng膛,還有下身真實的觸感,稍微一動,渾身的骨骼和肌ròu都叫囂著痠痛起來。
而體內的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