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又如何呢?奴真正想要的,公子你……知道麼?”
王源怔怔看著蘭心蕙半晌,忽然心中緩過勁來,一下子明白了蘭心蕙的幽怨是什麼。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便是因為自己的緣故了。自己把蘭心蕙弄到家裡,但卻很少和她交流說話。蘭心蕙不過是想要和安穩的歸宿,但自己卻一直沒有給她任何的承諾,就這樣任她蹉跎著歲月和青春。再加上出身的緣故,多多少少家裡人會疏遠她,而十二孃是個醋罈子,可能有意無意的也針對些她,把個好好的蘭心蕙弄得有些抑鬱了。
王源伸出手來撫上她的消瘦的雙肩,低頭看著她的眼睛道:“你真的想離開我麼?你可是你答應過我要伺候我一輩子的,便這麼反悔了麼?”
“不是反悔,沒有我很多人也能伺候公子,我笨手笨腳,公子恐怕根本不稀罕我的伺候……”
“胡說,你自己反悔了卻還找理由,你若是真的想走的話,我成全你。我還正想著挑個好日子娶你進門,沒想到你早有去意了。”
“什麼?”蘭心蕙怔怔看著王源道:“你剛才說什麼?”
王源微笑道:“我說挑個日子娶你進門啊,你又不稀罕,我說了也沒用。”
蘭心蕙雙手扯住王源的衣袖,輕聲道:“公子真的打算……娶我?”
王源笑道:“什麼真的假的,我費了那麼老大的勁把你贖出來,難道便宜別人麼?”
蘭心蕙雙目中淚花閃動,激動的無聲哽咽起來。王源笑道:你又不稀罕,定是愛上別人了,我放你走便是,你也不用哭。“
蘭心蕙哽咽道:“除非你殺了奴,奴才不走呢。”
王源假作奇怪道:“這便奇了,剛說要走,怎地又打死不走了?”
蘭心蕙錘打王源的胸口道:“你很壞,你是個壞人。”
王源哈哈輕笑,一把將蘭心蕙摟在懷裡,低頭吻了上去。蘭心蕙嬌哼一聲宛然想就,將王源緊緊摟住,恨不得嵌入他的身體裡去。
四下裡寂靜無聲,唯有一男一女激烈的喘息和親吻的聲音,兩人都穿著單薄的夏衣,緊緊摟在一起,身體上的摩擦和糾纏異常敏感。王源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滑進蘭心蕙單薄的衣衫裡,在她溫軟的肌膚上游走撫摸。蘭心蕙熱情似火,身子如八爪魚般膩在王源身上扭動著,終於讓王源無法控制住洶湧的**。片刻後兩人身上的衣衫紛紛如雪花飄落,不著寸縷。王源一把抱起蘭心蕙的身體,坐在石凳上,埋首在她胸前的雪白山峰之間吸吮狂吻,蘭心蕙潔白的身體如波浪起伏,脖子高高揚起,秀髮甩在身後,口中發出夢囈之聲。
一聲壓抑的嘶喊之後,兩人緊緊的彌合在一起,蘭心蕙咬著下唇,臉上神色似痛苦又似歡樂,跨。坐在王源的大腿上上下顛婆,宛如騎著一匹野馬在夜色中狂奔。良久之後,雲收雨止,兩人大汗淋漓緊緊抱在一起,汗溼的身體貼在一起,慢慢的喘息恢復。
王源舒服的要命,憋在心頭的煩惱盡數傾瀉而出,身子飄飄然若在雲端,剛喘勻了氣息正要說話,卻被蘭心蕙用紅唇堵住嘴巴,兩人輕輕咬吻,糾纏不休。
穿好衣服後,兩人摟抱著坐在石欄下歇息,蘭心蕙閉目靠在王源的懷裡,也許是壓抑的心情得到了緩解,心情極為放鬆的緣故,不久後竟然睡著了。王源休息了片刻輕輕抱起蘭心蕙下亭子,打算將她送回住處,出了園子不遠,便見前方一燈如豆,有人提著燈籠走來。
王源無處可避,只得站在緩步迎上去,卻見是李欣兒睡到半夜見王源尚未回房所以打了燈籠來園子裡叫,看見王源抱著熟睡的蘭心蕙站在面前,李欣兒的第一反應便是要發怒,但她立刻想起睡前和公孫蘭的一番話來,竟然奇蹟般的露出了笑容。
“那是蘭姑娘麼?”
王源心裡有些發毛,點頭道:“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