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低聲道:“好久沒和表姐親熱了,表姐將你那丁香小舌賞給我嘗一嘗。”
公孫蘭羞紅了臉啐罵,王源不管不顧一把將她抱過來,摟在馬背上便是一頓親吻。公孫蘭一身的武功,卻也不敢施展,或者是不願施展,象徵性的掙扎幾下,便也手臂反摟迎合起來。一男一女在月光下高崖上的馬背上蜜吻不休,反正四野無人,公孫蘭也變得不再矜持起來,香舌輕撩,本是要給王源些慰藉,卻撩起王源心頭的邪火。王源趁著混亂解開了公孫蘭的貼身甲冑,將公孫蘭一雙雪白的雙丸從甲冑中解放出來,雪白的一對玉兔在月光下顫動,嫣紅的亮點像是兔子的雙眼盯著王源瞧,王源伸手抓住,俯身啃咬不休。
公孫蘭發出夢囈般的呻吟聲,身子燥熱難當,被王源挑逗的難以自持。終於公孫蘭猛咬舌尖清醒過來,將王源一把推開,縱身回到自己的馬背上,迅速將衣服整理好,策馬便行。
王源無奈的在後方啞聲道:“表姐,何不遂了我的願?”
公孫蘭啐道:“你居然想在山野之地做那樣的事情,而且還在……還在馬背上,想也別想,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王源心道:“這可是馬震啊,後世據說你們大唐朝的皇帝喜歡這麼幹,你是唐朝人居然不懂這些。”
但這樣的話在公孫蘭面前是絕難說出口的,公孫蘭可不是家中那些任自己為所欲為的妻妾們。不過公孫蘭的話似乎只是嫌棄地點不合適,看來很有希望。也許公孫蘭喜歡大床靜室,安安逸逸的辦那件事,那麼以後打探清楚了,給她個喜歡的環境,或許便可得償夙願了。
兩人都有些尷尬,靜靜策馬沿著河岸往前行,忽然公孫蘭勒馬停步,指著右側江流上方的峽谷道:“這裡應該可以過去。”
王源忙注目觀瞧,但見這處峽谷兩岸相對而出,將江面的寬度縮小了不少。遠遠看去,北岸距離南岸的距離應該在三百步之內。
“對岸山崖上有幾顆樹木,而且是在靠下方的地點,應該可以鉤掛繩索。”公孫蘭纖指輕指對岸黑魆魆的山崖下方。
王源眯眼細看,果然看到幾顆樹木長在突出的山崖下方,應該是松樹才能長在崖壁之上,這倒是個好的落腳點。
“應該是個好地方,距離也應該是夠的。”王源跳下馬來,從馬鞍上取下一柄臂張弩。弓,又將馬腹上懸掛的長繩摘下,將一隻尾部中空的弩箭裝上,將繩索一段系在箭尾中空處,用腳踩住扳動機簧卡住。這是軍中的搭橋工兵常用的一種射繩方式,只是王源稍加改動換做了臂張弩來發射,距離會更遠,勁道更足,可以固定的更牢靠。
王源平端臂張弩對準對岸山崖樹木上方的位置,粗略估計了風向和重力的因素,扣動扳機,臂張弩激射而出。箭支帶動繩索飛速往前飛行,呈拋物線往下墜落,箭支很快消失在對岸崖壁下的暗影中。
繩索往山崖下快速滑動,王源忙伸手抓住,往回收了幾輪繩索後,發現繩索紋絲不動了,用力拉了拉,繩索在空中繃直,發出嗡嗡之聲。
“好了,拴牢之後我先過去,你隨後便可滑行過來。”公孫蘭躍下馬來,將馬兒拴在一棵小樹上。
王源將繩索繞在一塊大石頭上緊緊綁牢,低聲囑咐道:“一定要小心,我不知道那一邊是否牢靠。雖然我拉不動,但並不表示已經固定牢靠了。”
公孫蘭一笑道:“放心吧,若我墜入江中,記得教人找到我的屍首安葬便是,我可不想餵了江中魚鱉。”
王源啐道:“說的什麼話。”
公孫蘭粲然一笑,身子躍起輕盈的踩上繩索一頭,雙足邁開如滑行一般快速沿著繩索滑向對岸。王源緊張的看著公孫蘭的身影,繩索左右搖擺,公孫蘭展開雙臂左搖右晃隨時像是要滑下繩索的樣子,但偏偏卻又滑不下去。王源倒是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