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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浩南其實開槍後又揣回後腰去:“夠了,踢球的目的就是有事拿球說話,而不是用拳頭跟石頭,喏,剛才明明就是你動作太大絆翻了別人,你呢,摔了跤火氣也別那麼大,打架就別踢球,要好好踢就練好自己的技術收拾對方!我來給你們當裁判吧!”
嗯,用槍聲代替哨音這種事情也太離奇了,只要不發生打架,白浩南還是隻用叫喊來裁定,大多數時候都上身前傾,手肘放在分開膝蓋上看著這些野孩子亂踢,足球這種沒有複雜規則,只要不鬥毆不亂來就能生龍活虎的運動很容易這樣開展起來,相比自己去混跡那些汙水橫流的妓女和癮君子之間,白浩南用腳丫子想也會選擇呆在這種健康的地方吧,所以打算好好享受這種難得的足球樂趣,琢磨到底能不能搞出點花樣的他,開始舒坦的把自己靠在水泥管上問身側的阿瑟:“你怎麼不……”
從水泥管堆的側面卻傳來嬌笑聲:“王兄弟,你還很有閒心嘛?”
聽了這聲音白浩南就腦海裡浮現出一條美女蛇的感覺來,偏轉頭看過去,果然就是那莊沉香一步三搖的走過來,當然這步伐不是她非得這麼妖冶,而是這廢棄工地上確實有點髒亂,她穿的高跟皮鞋蠻幹淨的,基本都踮著腳尖在走,水泥管堆邊更有一灘汙水只能跳著磚塊過來,所以白浩南立刻起身跳下去,非常自然的直接伸手攔腰把莊沉香給橫抱起來!
哪怕如莊沉香這樣的女人,可能都沒想到這個公主抱來得如此理所當然和迅猛吧,反正白浩南手指感受到的t恤裡滑滑的身體都有剎那的僵硬,但立刻鬆弛下來笑得都喘不過氣:“誰,誰允許你這麼……誰讓你這麼大膽!”
白浩南對上女人就是膽兒肥,特別是姿色過得去的:“你這麼漂亮好看的妹子當然沾不得半點髒東西了,這是我的福分,榮幸,榮幸得很!”說著把莊沉香已經抱著跨上水泥管堆,小心翼翼的放在平整的地方坐下,其實腦海有想過要不要做戲做全套,乾脆把襯衫脫下來給女人墊著的,瞬間又覺得算了,光膀子那就太過點,總不能馬上在這水泥管堆上來撿垃圾吧。
但藉著這個動作,男女之間已經神奇的跨過了距離感,莊沉香這會兒沒坐車就戴了頂帽舌很寬的棒球帽遮擋日曬,翹起二郎腿再把雙手交疊放在膝蓋,指尖都是很淑女的蘭花指翹著,說話更是輕柔很多,很熟稔的口吻:“怎麼想起來跑這裡看小孩子踢球?”
白浩南坐她旁邊,一個拳頭的間隙,如果女人還不反感這種近距離,那就基本可以朝著撿垃圾進展了,所以他的語氣更隨便親近:“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莊沉香指了指工地外側,那邊有棟七八層樓高的建築,算是小鎮裡面不多的幾棟高層建築:“我的辦公室就在那,聽見槍聲當然是要看看的,沒想到是你。”
阿瑟從看見莊沉香,就立刻抱了阿達跑到下面去,似乎比這位鎮上權勢熏天的女人站得高都是罪過,現在更是怯怯的蹲在水泥管的角落,那些踢球的孩子都不敢隨便動了,之前那麼桀驁不馴的小野狗們全都抱著球站在一起,都不敢走,可能更沒想到白浩南跟這個女人這麼慣熟。
所以白浩南先回應少年們:“繼續踢!那個誰,你還不錯,今天誰進球多,我待會兒給誰買雙運動鞋!”基本上都光著腳丫子的少年們立刻蠢蠢欲動,但還是把目光看向女人,白沉香笑著揮揮手,下面立刻動起來,但沒人叫喊更沒人敢鬥毆了。
白浩南這才說話:“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