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打了他兩巴掌笑罵:“就知道調皮!真的性子還就跟米兒差不多是孩子!”
白浩南一本正經:“都這樣了,能過個手癮不?”
如願以償的又捱了兩巴掌,才安生的聽莊沉香講點高層秘史。
原來她爹哪怕沒當山大王的年輕時候也是風流成性到處播種,她母親是靠著印度那方向的民族,所以她自然是帶些混血的基因,但幾乎沒見過母親的面,後來都是這大娘給撫養長大的,隱隱有說法她爹的女人們都被這大娘給弄死了,幾個同父異母的兄弟自然是父親的臂膀,但也沒多成器,黃賭毒幾乎都是他們的愛好,偏偏大娘生的倆女兒聯姻對穩固她爹的陣營起了很大作用,可婚後基本就是擺設,作為女人過得那叫一個不如意,所以看莊沉香過得自由自在,這大娘一直都不順眼,想把米兒也弄去聯姻,也是這位大娘一力慫恿的結果:“所以這要麼是來探虛實,確認跟米兒沒關係,要麼就是想來看我又找了個什麼男人,如果你夠優秀得讓她眼紅,那自然是想方設法也要搗鬼的……”
白浩南開始還嗯嗯,慢慢卻靠這邊來,莊沉香說得興起沒注意到已經靠在自己胸口側面,等發現的時候剛要哭笑不得罵了去,卻發現這男人已經輕輕的在打鼾了。
藉著床頭微弱的夜間照明,看見旁邊的男人蜷起來像個孩子一樣靠在自己腰間,雙手還抱在胸口,莊沉香就不說話了,輕輕拉起一床被單來蓋住兩人,靠在床頭看了好久,才把自己滑下去,結果倒頭就睡,睡得非常香甜安定。
第二天一早被驚醒來,睜開眼看到的就是白浩南正小心翼翼的在想解她的睡衣,哪怕是剛睡醒,還是啼笑皆非的把他一腳踹了去,白浩南也配合的飛到床尾摔得很是驚天動地,氣憤的早起去球場了。
不過等他到球場把早間練習帶完正在吃早餐,粟米兒就被虎頭奔的保鏢車隊送過來,遠遠看見莊沉香陪老太婆坐在後排招招手,車隊呼嘯而去。
站在車門邊甜笑著揮手告別車隊,粟米兒才沉著一張臉過來踢白浩南的腿,不罵不說不解釋,就是穿著白色運動鞋一腳一腳的踢。
李海舟對於在廚房跟著昂溫他們搗鼓菜餚,都比對踢球和女人感興趣,但眼力比少年們好,連忙招呼其他人過去嚐嚐他新搗鼓出來的醃菜,連阿達都被他用肉骨頭引誘走,留下白浩南單獨面對,他才沒那麼多廢話呢,直接扛上肩膀塞越野車爬山頭去,對於犯膩歪的女人那就得上課,一堂課不行那就兩堂。
反正粟米兒滿臉通紅的舒坦了:“外婆反反覆覆問你跟媽媽的事情,你跟她快活!還要我來打掩護!”
白浩南聽出點苗頭:“你認為我可以跟你媽幹啥?”
粟米兒眼睛瞪得好圓:“媽媽說沒有,可我看她就是高興!”
白浩南簡單:“相信你媽就是了,眼前這事兒就有這麼複雜,雖然我很討厭複雜,但還能咋辦呢,你媽估計也是難得有人可以分擔,昨天給我講了不少她母親的事情,感謝她,讓你們母女倆都有點特立獨行的性格,才不會跟你那什麼大姨二姨那樣過著行屍走肉一樣別人比劃的生活。”
粟米兒還是舒坦了,由內而外的精氣神都水靈靈的,抱著白浩南的脖子趴在他背上輕聲嗯:“以前不懂媽媽,以為她就像外婆說的不守婦道,亂搞關係,現在明白了,要找個真正合適的男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有了你跟外公身邊那些人比較,特別是跟他們的那些兒子比,殺了我也不會嫁給他們,我一定要跟你在一起!”
白浩南不驕傲:“其實我算個屁,在中國我這樣的男人一大把,不過是跟這些不成器的懶惰玩意兒比才顯得有些長處……哦?”
意味深長的尾音換來粟米兒哧哧的笑,但沒像以前那樣迫不及待的又要連續補課,反而把白浩南的脖子抱緊些輕輕蹭臉:“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