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念高中的時候,
有一個好朋友。
他姓曹,曹操的曹,雖然他姓曹。
但是他並沒有,曹操那種油滑、狡猾過了頭的品行。
他所表現出來的,是溫和。
他有多少朋友,我不知道,
反正,他很會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
嗯,大多數時候都是笑臉。
但和人發生衝突的時候,也有。
這是極個別的。
高中輟學後,
我也去找過他,他也是很熱情的。
幫助我做成了某些事,
因此,我對這個人,非常感激。
我當時是想走寫作這條路。
他想走的,是讀師範這條路。
但是,我到現在都沒有成功,而他已經成功了。
2006年,他復讀了一個高三,然後重新考到了,湖北咸寧的某個師範,
在那裡讀了4年,回到他們老家下面的一個鄉鎮,教小學,教了幾年又透過關係。
調回了他家所在的那個農場管理區,
他在他們農場的中學,教書教了,大概七八年。
但是學生很少。高中部也被取消了,
初中部,也是不需要那麼多老師,
所以,他就巴結學校的一些領導。
被調到了,市裡的一所私人高中,擔任老師。
對他的那些無恥行徑,我不做評論,
自從2007年以後,
我和他,都不在一個地方,見面的時候也很少,
那個時候,手機還不是很普遍。
我又因為某些事,登出了qq,
可以說,跟他聯絡的次數,非常的少。
十幾年間,也只見過一次面。
這樣的一種友情,
可以說,在時間的長河裡,越來越淡漠了,甚至淡漠了。
不如一張白紙、一層霧。
他在這十幾年裡,發生了蛻變,
我我只知道,他為了生存下去,獲得更多的資源,
他放下了人格,去溜鬚拍馬。
但是,我是不可能,跟他一樣的。
我的骨頭,雖不是最硬的,
但是我是不屑於去做,那些阿諛奉承的事情的。
他走的那條路,是一條邪路,
我走的這條路,雖然是小道。
路邊長滿了野草,但是我覺得很開心。
我不羨慕,陶淵明的那種田園牧歌式的生活,
但是,我只想靠自己的一點努力,能夠活下去就行了。
至於他的話,像他這樣發展下去。
以後,還可能拿人家的錢,拿人家的東西,幹些違法亂紀的事。
以後,說不定蹲大獄也有可能。
2021年的時候,我到他所在的市裡,去給他發簡訊,
我說想見他一面。他吞吞吐吐,說他有事,
正在上班,沒有時間來。
我知道他是推脫。
就是不想來見我。
他覺得我沒有利用價值了,也可以說成是,我不能幫他完成“夢想”。
我覺得這段友情,也許已經早就過期了。
從那時那個時候起,我就已經將這段友情放下了。
我覺得一個人,在漫長的一生中,總要邂逅一些東西。
也總要放棄一些東西,
因為一個人背上,所要揹負的東西,是有限的。
只有不斷的接受,不斷的放下,才能夠輕裝上陣。
達到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