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給這女荷官小費就給了一萬的籌碼,這讓美女警督很有點意見,1萬塊敵自己大半年的工資了,居然扔給資本主義腐朽的賭場荷官?憑什麼?!
“那我要求換荷官!領班在哪裡?我要求這張桌子換個新的荷官,桌子上沒拆封的牌全部換新的!”光頭佬見沒法換切牌次序,乾脆把事情搞大,直接要求換荷官和牌了,擺明了是對賭場的不信任,至少對眼前這個風韻猶存的女荷官是一百個不放心。
高階經理瑪麗亞再度出現,見江葉林還留在這裡倒有點疑惑,不過看見他面前的籌碼比剛才又多了100多萬,倒是釋然,來賭場玩牌的客人,一般運勢好的時候,輕易是不肯轉檯的,認為轉檯會轉運,江葉林贏了一把大的繼續留在這張臺子上,倒也說得過去。
“雷思麗,那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叫艾默生來替你……”瑪麗亞很快做出了決定,拿起步話機吩咐了下去,很快一個印裔的黑面板荷官來到了這間貴賓廳,和那名叫做雷思麗的女荷官交卸了位置。
“等等,雷思麗小姐,這枚籌碼也算我給你的吃紅,請務必收下!”江葉林不知道怎麼想的,剛才給過女荷官一萬塊籌碼的小費,這會兒可能為了補償被迫換人離崗的委屈,又塞了一塊1萬塊面值的籌碼過去,
“謝謝……太多了……”雷思麗鼻子一酸,差點委屈的掉眼淚,江葉林卻不由分說,起身把籌碼塞進了女荷官的手裡,笑著安慰道,“你的工作很出色,謝謝你才對,下次有機會我還要來看你眼花繚亂的洗牌哦!”
等瑪麗亞帶著雷思麗離開後,新來的印籍荷官艾默生笑著道,“我們開始嗎?”
“趕緊開局,再折騰黃花菜都涼了!”黑衣青年老大的不耐煩,格子=西服的老頭叼著根雪茄到沒說話,只是眼睛不時的打量著江葉林這邊,貴婦則把視線集中在新來的荷官手上。
光頭佬這會兒則是死死的盯住新來的荷官,見他隨便從新換上來的30副未拆封撲克中拿了一副出來準備拆封,居然又一伸手攔住道,“這副牌棄掉!”
荷官艾默生聞言倒沒說什麼,先開封,然後把整疊牌插了了棄牌的櫃子,笑著道,“1號先生,不如我閉著眼睛抽一副牌,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
“那好,你就閉上眼隨機抽一副!”光頭佬還真打蛇隨棍子上,一點沒有謙虛和不好意思的樣子,江葉林只當看笑話,這時候白素貞卻湊到他耳邊用極低的聲音道,
“小心,那個貴婦和黑衣青年可能認識……”
美女警督賭博玩牌不是強項,察言觀色可是一流的水準,剛才白素貞發現2號位的貴婦和4號位的黑衣青年雖然一直沒有交談,但眼神卻來回打了好幾個轉,倆人絕對是熟人,這牌局只怕不簡單……
江葉林聞言眉頭一皺,卻沒有馬上去看貴婦和黑衣青年,而是把視線轉到了荷官這邊,笑著道,“我看閉著眼睛那位光頭兄也不會放心,乾脆你讓他替你找一副牌出來得了!”
這下子貴婦、西服老頭和黑衣青年都不答應了,黑衣青年一拍桌子道,
“我說你們還有完沒完?等開局等半天了,沒膽子玩趁早回去洗洗睡了,這麼大的人了也不嫌害臊累得慌,哥來葡京玩梭哈這麼些年,還第一次遇見你們這樣的!”
一番折騰,終於還是在荷官艾默生開到第三副新牌的時候,這一局才正式開始,幾個人都依次切了牌,江葉林依然最後切,不過這次他只拿了前三張擺到一邊,荷官鬆了口氣,開始發牌。
第一圈每人一張暗牌,江葉林破天荒的拿起來看了一下,身邊的白素貞看了牌面,眼中露出喜色,原來江葉林這張暗牌是張黑桃a!這可是好兆頭!難得這小子肯看牌了,居然還真是a,要是個黑桃2的話,估計美女警督又得暈了。
光頭這次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