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近期老是到醫院報道,靜馨自己都煩了,現在一提到醫院,靜馨就一個腦袋兩個大。
寒宇伸手捏捏靜馨的鼻子,“你不是經常頭疼嗎、檢查一下好放心啊。”
靜馨正要用手佛開蹂躪自己小鼻子的某人,某人已經將手拿開了。
“我真的沒事。”自己最討厭麻煩了,而且靜馨知道,她偶會會頭疼只是因為心結罷了,而這個心結或許一輩子都不會解開了。
“既然沒事,就讓我安心好嗎?不然我會擔心的。”
靜馨抬頭看看寒宇一臉疼死的表情,好似自己如果不去檢查,他會心疼死一樣,無奈之下,只能答應了,原先她怎麼不知道寒宇是這麼無恥的一個人呢!想著狠狠給了寒宇一個大白眼。
“怎麼,還在為昨天的事情吃醋?”
“你別聽曉雨瞎說,沒有的事情。”靜馨這樣說著,但還是心虛的避開了寒宇的眼睛,“她是誰?”
寒宇笑笑,“她是我的妹妹!”
“真的只是妹妹?”靜馨死死盯著寒宇的眼睛,好似他如果有一句假話,自己就會將他撕裂了一般。
“真的,只是妹妹,我們小時候……”
“停!”靜馨幹嘛打斷他,自己可不想聽他們兩個小時候青梅竹馬的事情,“我信你了。”
寒宇寵溺一笑,便不再說什麼,而是轉移了話茬,他想讓靜馨更加的瞭解自己。
“靜馨,你知道嗎?我並不如每個人所看見的那麼光鮮亮麗,其實我的童年也很不幸,大家所看到的司徒家賢惠大氣,不涉世俗的當家主母只是一個插足別人感情的小三。而因為第三者的介入,母親離開了父親和我,即使是大雨天我跪在她院子的門外,她也不願意見我。我恨極了那個代替了母親位置的女人,但那個女人無論是做事還是對人都妥帖的找不到一絲錯處。即使是我調皮,將好幾只死老鼠放在她的房間,她都不曾怪責過我半分。你不知道,她當時的臉色嚇得煞白,渾身瑟瑟發抖著,我看著心裡很痛快,這是她該受的,該受的懲罰,都是她拆散了我的家庭。可是她竟然不曾怪我,也不曾和父親說過一句。有時候父親責罵我,她也會在旁邊幫腔說孩子還小,不懂事,不要嚇著孩子。那樣反反覆覆,我也覺得膩了,就只把她當做空氣一般。”
靜馨靜靜的聽著,雖然寒宇的語氣淡淡,不見波瀾,但靜馨還是能感覺到來自寒宇身體上的顫慄。
“那是怎樣一個女子啊?”聽寒宇的講述來看,那個女人應該是一個溫婉善良的女人,既然是這樣,那個女人怎麼會介入別人的家庭呢?難道僅僅只是因為愛情嗎?
“她長得很美麗,永遠一副溫柔賢淑的樣子,嫁給父親我真的覺得很不值,她是那麼的優雅美麗。我曾經想過這是一副假的面具,一日,兩日,只要我不放棄,總會有撕下她面具的那一天,只是,我沒想到,她居然可以十年如一日,仍舊溫婉大度。”
靜馨點點頭,如果說人們會偽裝自己,可是一日,兩日,三日,卻偽裝不了十多年。要麼是這個女人真的是個溫柔賢惠的女子,要麼這女人就是一個心機十分深沉的女人。想想一個人可以偽裝自己十幾年,那真的太可怕了。可是如果她真的沒有偽裝自己,那麼她為什麼又做出這種傷害別人家庭的事情呢?這是個讓人想不清的悖論。忽然之間,靜馨對這個迷一樣的女人充滿了好奇。
“那她現在?”
寒宇嘆口氣,“像是一個典範般的存在吧!”
“典範?”對於寒宇使用的這個詞彙,靜馨真的很不理解,如果只是說這個女人是其他女人學習的榜樣的意思的話,還勉強可以認同,只是寒宇的語氣中,她並沒有聽出這樣的意思。
“我調查過,所有的證據都指向,父親並不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