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走了出來,一個人在旁邊亦步亦趨的跟著他,似乎是怕他暈倒一樣。
寒宇的臉色蒼白,因為失血過多,唇都泛著白色,整個人的腳步虛浮的都在飄。
木笑月趕緊上前扶著,像是找到了著力點,寒宇就那麼在木笑月的身上借了些力。
那個護士看見司徒寒宇靠在木笑月的身上,就轉頭將叮囑的話告訴了木笑月,“司徒少爺,一次性抽了600ml的血!”
“什麼?那麼是要把他抽乾嗎?”木笑月一臉心疼的看向寒宇,難怪臉色那麼蒼白。
寒宇安撫的拍拍木笑月的背,“沒事補補就回來了。”
只是那笑容太蒼白,沒有讓木笑月放心,反而讓她更加的擔心。
“淨晨怎麼樣了!”曉雨迎上那個護士,一臉的急切。
護士看一眼曉雨,搖搖頭,“現在在輸血當中,情況並不清楚。”
“好吧!”曉雨垂下頭,“我能進去看看他嗎?”
“這個……”那個護士抬頭看看司徒寒宇,寒宇點了點頭。
“好的,我帶你去換消毒服!”
木笑月扶著寒宇坐了下來,“你怎麼和莫哥哥是親兄弟啊!”
寒宇神秘一笑,“莫哥哥叫的這麼親熱,完全吃醋了哦!”
木笑月伸手拍一下寒宇,寒宇立馬呲牙咧嘴的叫起了疼!
將頭扭到一邊,“活該!”
“你打到我傷口了!又要流血了!”
“不會吧!怎麼樣嚴不嚴重,需不需要包紮!”
木笑月的頭一扭回來,唇就被寒宇準確的捕捉到了。
木笑月氣喘吁吁的瞪一眼寒宇,向四周看看,羞死人了。
誰知道,寒宇不僅不知道收斂,反而一把將她攬入了懷中,“幸好,你好好的。”
聽到寒宇的話,木笑月的心也瞬間軟成了一片,是啊,幸好,你好好的。還有什麼比和愛人一起健健康康的更幸福的事情呢!
這樣想著,木笑月忽然擔心起了曉雨。
淨晨一臉是血躺在手術檯上,曉雨感覺自己的心繳在了一起。
她看著醫生的手術刀在淨晨的身上切開,縫合,切開,縫合不知道站了多久,時間好像在她面前是停止的一樣。曉雨摸著自己的肚子的手握成拳頭。
手術檯的燈熄滅了,她的眼光迅速的黏在了醫生的身上。
醫生被盯的發毛,長長的舒口氣,“手術成功了!血液提供的很及時!”他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他總覺得,如果這個人死在了手術臺上,他一定會被眼前的這個女人給拆卸了。
手術檯的燈是亮了,可是曉雨感覺,自己眼前的燈亮了。
看著白帆的屍體,所有人都有種不相信的感覺,這個像塊白豆腐一樣綿軟無害的男生,怎麼就這麼的去了?
他們檢視過了沿途的監控,飛速行駛的車,自殺式的行為。
“是我對不起他!”曉雨的眼神很平靜,語氣也很平靜,雖然語氣中帶著愧疚,但卻不像對淨晨那樣的歇斯底里。
愛與不愛的區別,就在於是否能夠做自己!
沒有人會去怪一個死者,也沒有人會原諒那樣一個衝動的行為。人的一生真的很短暫,有時候,需要學會的,不是太過執著,而是在應該放手的時候,輕輕放開自己的手。
淨晨是脫離了生命危險,可是如果想要恢復,再快,也是需要一個月。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在鬼門關晃了一圈後還能回來。
淨晨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他在迷霧中一直走著走著,一直走不到盡頭,他想放棄的,只是耳邊輕輕響起的呼喚,讓他想,再試試吧!
睜開雙眼,模糊的世界在眼前變得清晰,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