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所預想的那樣,有我在,保證藥到病除。”如此一說,崔代儒自然感激不盡,蕭天陵比他還高興,激動地說:“段兄真是我們的福星,崔兄因我而變成今天這付天地,一直讓我耿耿於懷,現在,段兄替我除掉了這塊心病,真是感激涕零啊。”
段天九擺擺手道:“我敬重崔兄的為人,才出手相救。”繼而對崔代儒說道:“你以為那幾塊石頭只是普通的石頭麼,他可是治你病的藥引。他是浸過了蛇膽的煨石,且不說這蛇如何稀奇,但是這幾塊煨石,也極是難得。”崔代儒說完,當下抱拳道:“真的是讓段兄費心了。崔某何德何能受此恩惠!”“哈哈,不必謝我,也算你的造化。至於喝什麼藥麼,在下已經給你調配好,可記得在下買了七天的藥,也是在下給崔兄買的呢。”說完,段天九拿出一個藥瓶,遞給了崔代儒,囑咐道:“將煨石碾碎,活半碗水,以此藥服下,吃七天,會拔淨你的劇毒,並恢復你的容貌。”崔代儒聽之大喜,蕭天陵也喜不自勝。這時,段天九轉身看向蕭天陵,言道:“這次實在有太多的沒想到,看到了中毒的崔代儒,又遇到了癱瘓的蕭天陵。且讓我看看有沒有救。”
蕭天陵倒沒有想到段天九會如此爽快地給自己醫治,當下受寵若驚,其實蕭天陵只是左腿癱瘓。當下將褲腿挽起,段天九發現蕭天陵膝蓋以下的腿部肌肉已經開始萎縮,嘆了口氣道:“看來十分嚴重!”繼而觀察膝蓋,原來小天陵的膝蓋已經壞死,段天九輕輕叩擊蕭天陵膝蓋處的神經,並沒有條件發射,當下蹙緊眉頭,說道:“只能說有一線生機,如果當初讓段某發現,自然醫得,經過這幾年,蕭兄膝部周圍的神經已經壞死,小腿肌肉萎縮,故而恢復了膝蓋功能,這走路也不可能如常。段某倒是曾經研究過續肢之術,截掉壞肢,找一個好肢續上。但是這項工程耗力極大,不但要耗費真氣,而且十次有九次失敗。”其他三人聽了直咋舌。
蕭天陵道:“看來萬事不可強求,命裡如此,蕭某也無法改變,不妨如此安之若素也好,這幾年來,蕭某已經習慣了輪椅過活,也沒有什麼不可適應了。”
段天九聽了,嘆了口氣道:“蕭兄能夠如此想得開,極好。想必蕭兄每逢陰冷潮溼天氣,這條腿疼痛得厲害吧?”
“正如段兄所說。”
“嗯,我這裡有幾付膏藥,一貼貼三天,連續貼完,蕭兄的症狀必會消失。”說完,段天九從衣袖掏出幾貼膏藥。
蕭天陵聞之大喜,當下興奮地接了過去。不禁長嘆道:“每次腿痛鑽心蝕骨,生不如死,若不是評一點勇氣存活,早已自行了斷,命赴黃泉。近日段兄大恩,蕭某感激不盡。”
段天九擺手道:“不能完全醫治蕭兄的腿疾,段某已經慚愧不已,何來的大恩。只是不知道蕭兄的這條腿如何會是這樣?”
蕭天陵嘆道:“那真是一言難盡!”說完這句話,望了望崔代儒,崔代儒也輕輕地嘆了口氣。顧一平見蕭天陵談起往事,自然默不作聲,豎耳傾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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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往事鉤沉
四月,一處小院的桃花豔麗綻開,卻經不起狂風的蹂躪。一個女子幽幽嘆息了一聲,道:“如此好的桃花,想必還來不得被蜜蜂採汁釀蜜,竟已變成一片殘花。”
一男子挽住女子的手,深情地說道:“娘子何必如此惋惜,看著桃花漫天飛舞,咱們夫妻二人處在這花花世界,是何等的浪漫景緻。”這男子就是崔代儒,她的娘子叫田桃。崔代儒說完,將女子的披風下意識地裹了裹。
田桃莞爾笑道:“夫君說得對,這確實堪稱佳境。”
崔代儒哈哈笑道:“看這狂風肆虐,桃花飛舞,咱二人相會於此,倒也像是神仙美眷!”
田桃笑而不答,將整個身子靠在崔代儒的胸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