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驚險刺激,好似藝術一般的場景,頓時看呆了眾人。 直到金黃色的巨龍調轉了身形,穿過了高麗男子的前胸,猙獰的血盆大口撕咬而下,尖銳的利爪劃過血肉。 “噗嗤~”一聲。 一個全屍都沒能留下。 殘破的四肢沖天而起,滿是猙獰的頭顱摔在了地上,鮮血浸染了大地,順著臺階緩緩流下,轉眼間就滲透了地板。 刺鼻的血腥味傳來,燦金色長龍變回了長槍。 一個鬚髮皆白,面容冷峻而又年輕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潔白的長袍一塵不染,修長的身形柔順的長髮,飄逸而又靈動。 “梁澤天!真的是你!” “刺啦~”一聲。 槍尖劃過地面,一連串的火星四濺。 白袍槍仙收槍而立,緩緩抬起了頭,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那叫一個仙風道骨啊。 就在這時,林熙的聲音忽然從二樓傳了下來。 “還有誰!” “想找死?” 說著,林熙冷冷一笑。 頗有一副人仗仙勢,氣吞山河的模樣。 “如果有,那就說出來嘛,本世子可以成全你們…” 聽到此話,眾人下意識的看了看守在門前的北涼槍仙,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 說實話,在場之人除了呼延赫以外,就沒一個狂妄到認為自己可以在這位爺的手下撐過百招的。 甚至就連逃命,那好像都是一種奢望。 槍仙啊,縱觀整個大夏都能排進前三甲的人物,能與他交手的,哪一位不是當世豪傑? 一人可抵百萬師,一槍可縱天下間。 此乃是林震給出的評價。 仔細想上一想,一個呼延赫就可以鬧得大唐雞犬不寧,數十萬大軍形同擺設,想抓抓不到,想殺殺不了。 這麼一個狗皮膏藥,他不傷人,但是他噁心人啊。 換句話說,這等強者若是鐵了心刺殺某一個家族,哪怕這個家族是皇室,那也必定要死傷慘重,頭疼不已。 想著,在場之人相互對視一眼,下意識的聚在了一起。 帶頭的天狼老者皺了皺眉,瞥了一眼二樓的林熙道:“前輩,此次算晚輩認栽了,不如咱們各走各的路…如何?” 梁澤天聞言微微搖了搖頭,微笑著指了指林熙。 “老夫說了不算,你得問他。” 眾人聽後臉頰一抽,可也只能硬著頭皮看向了林熙。 “世子殿下,您的意思呢?” 說著,黑衣老者雙眼一眯,寒聲道:“林大世子,若是真的動起了手,我等固然要死傷慘重,可您怕是也討不到什麼好處…不如,咱們各退一步?怎麼樣?” 林熙聞言,左手輕輕敲了敲身前的欄杆,右手摟著小蘿莉的脖頸,還捏了捏那肉乎乎的臉頰。 感受著臉上傳來的疼痛,李念穎這才回過神來,頓時呲起了牙作勢要咬,可卻被林熙逗得找不著北了都。 見到這一幕,黑衣老者眼神一凝,悄悄攥起了拳頭。 就在這時,林熙忽然轉頭看了過來。 眾人見狀皆以為大事已定,畢竟一旦動起手來,大機率是個兩敗俱傷的結果。 可卻不料,林熙忽然挑眉一笑。 “呼延赫,你可以走了。” 此話一出,眾人心下一頓,瞬間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黑衣老者眸光一閃,連忙轉頭看向了身旁。 “呼延赫,你可要想清楚了,咱們聯手之下還能有一絲生機!” “沒錯,你就算現在全身而退,沒了我等,你也休想逃過樑澤天的追殺!” 呼延赫聽後眉頭一皺,來來回回的看了看林熙和黑衣老者,好似也是有些糾結。 林熙見狀冷笑一聲。 “你若是現在走,本世子可以放你一馬,畢竟咱們本來也沒什麼血海深仇。” 說著,林熙的聲音忽然冷了下去:“可你若是執迷不悟,非要趟這一攤渾水,那可就莫要怪本世子記仇了啊。” 記仇兩字一出,呼延赫老臉一抖,下意識擠出了一個笑臉。 好傢伙,據說被這位世子爺給惦記上的,那不是家破人亡就是妻離子散,甚至就連死了都別想消停。 從前有一位御史大夫不信邪,親自實驗了一番,結果,祖墳都讓人給刨了,還被倒進了整整三車的大糞… 想著,呼延赫衝著黑衣老者尷尬一笑,悄悄向後退了退。 “兄臺,不是老夫不夠意思啊,實在是…” 等等,老夫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