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擺了擺手,男子恭聲道:“聖使,我按您的吩咐,果然引出了這正道靈聖派的幾個小輩。聖使果然是高明遠見,小人佩服呀!”
那女子輕笑道:“這吹捧的話,留著以後再講吧,眼前的重要事情,就是先收服那一顆黑sè的魔心珠,再對付這幾個正道小輩!”
“是!”那青衣男子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羅奇聽著他們的話,豁然知道這是魔教妖人的詭計,只是為了奪得那一顆魔心珠。羅奇冷然道:“既然你是聖使,你們可是魔教最大派系的仁王宗?”
那女子一聽這話,似乎對著羅奇另眼相看一些,笑道:“不錯,果然有眼光!”
姜凌冷冷地道:“聽說仁王宗內有四大聖使,自從五十年前,魔教幾近覆滅之時,分裂出了四門三宮一宗。而魔教四大聖使卻是不知所蹤,世人以為死於當年正魔之戰。想不到居然今天重出江湖,而且是魔教之中最大派系仁王宗之中,正是出乎意料呀!”
那女子露出了一絲讚許,道:“小子,想不到你知道的還是蠻多的呀!”
馮碧晨此時也不退讓,凌然道:“魔教四大聖使,分別為幻龍、玄雀、巖武、星虎,掌握魔教重要地位權利。而其中,只有一位女xìng,就是玄雀。想必閣下,就是玄雀聖使。”
那女子漠然一笑道:“不錯,我就是玄雀。”
黃蕭琳似乎十分痛恨魔教中人,冰冷的臉變幻如霜劍一般,句句扎心,道:“魔教妖孽,人人見而誅之,豈是妄談天道大意!你們在此,又做什麼殘害蒼生的事情?”
那女子,也就是玄雀,並不在意黃蕭琳的話語針對,反而露出了一絲譏諷輕蔑之意,在黃蕭琳的身上多瞧了幾眼,道:“好絕美的冰冷美人,你說呢?”
黃蕭琳衣袖大揮,冷哼一聲。馮碧晨本xìng開朗,此時冷冷地道:“你們設計這樣一個圈套,就是讓我們把那一顆黑sè的珠子引出來?”
玄雀輕笑道:“不錯。此乃魔門至寶魔心珠,隱匿於那一個天心坑內。周圍這一個陣法,本來是作為捕捉它的。怎奈何那魔心珠感覺到危機,一直躲在裡面不出來。還好有你們,以你們的正道正氣聖光,逼迫魔心珠,讓其不得已逃竄而出。如此一來,正好觸動這一個陣法。”說著,她狂笑一聲,又道:“如此一箭雙鵰,一舉兩得,真是天助我也。”
羅奇此時也忍不住,哼道:“邪魔外道,果然是yīn險狠毒!”
玄雀冷聲道:“正道小輩,我沒有時間陪你們了!”說著,她玉手一指一揮,身旁的魔教弟子紛紛散開,順著整個圓形的陣法圍了過去。
姜凌四人知道,魔教之人要做的事情,肯定就是收服那一顆魔心珠,然後就是對付他們。可是,身處於陣法之中,他們空有著一身道行,卻無處使喚。因為陣法卻是一個獨特的完整體系,沒有破開其的時候,是無法隨意而為的。
玄雀身子宛如一陣清風,輕飄而起,豎立在陣法光罩上空。只見她手指不斷結起印結,發出一層層火紅sè的光芒,罩了下去。瞬間,整個陣法上,灰sè的光芒變成了火紅sè,不斷地燃燒著,強烈的高溫讓羅奇四人都汗水淋淋,難耐之極。
姜凌抬頭望去,卻見玄雀此時探手而下,在離魔心珠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不能夠前進一分。她的臉sè,也變得難看蒼白起來,似乎受到了魔心珠的反擊。
姜凌叫過其他三人,悄聲道:“你們看,魔心珠正與玄雀拼鬥。我們一直身處陣法之中,已是深陷險境,必須遲早逃出去。不然,我們的後果不堪設想!”
馮碧晨神sè一緊,道:“這麼說,有辦法了?”
羅奇眼光一轉,道:“姜師兄,你是想利用玄雀與魔心珠爭鬥?”
姜凌點點頭,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