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地看著他。
“好了,先不說這些,你好好休息,乘機多休幾天假吧,反正有願荷幫我。”致岡親親她的額頭說。
“你現在知道願荷的能幹了吧?”她笑著說,正巧願荷走了進來,她對她努努嘴。“如果對這小子有什麼不滿,趁這幾天好好報仇。”
願荷頑皮地笑著。“那我要好好想想,這個前仇舊恨可不少。”
“天哪!女人真可怕,我什麼時候得罪過你們了,以為出了辦公室眼底就可以沒有老闆的存在嗎?”致岡努力要維持老闆的尊嚴。
兩個女人毫不客氣地哈哈大笑。
“好啦,晚上有個宴會,我們就先告退了,艾瑪,明天再來看你。”致岡說,拉住願荷的手就要走。
“你去吧,我陪陪艾瑪。”願荷回頭溫和地掙脫他的手。
他的眉毛擰了起來。“我沒有女伴你不介意我找其他女人去?”
她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非常平靜。“我不曾限制過你,不是嗎?”
不料他卻沉下臉。“隨便你,我走了。”
願荷沒有多說什麼,看著致岡離開醫院。
“你應該跟他去的。”艾瑪不苟同地說。
“為什麼?好讓他恐懼被我抓住?然後一再地在佔有慾與自由間掙扎?”願荷淡淡地笑著。“不,那太累了。”
“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艾瑪發現這個女孩內心遠比她願意表現出來的更成熟。
“我聽到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清楚知道他的心。”她嘆了口氣。“不瞞你說,這些日子,看著他在那種害怕束縛的恐懼與對我的佔有慾間掙扎,而我因為看得太清楚,所以心裡頭很苦。”
艾瑪同情的眼神讓她制止了。
“不用這樣看我,這是我自己選的路。你知道我跟致岡怎麼認識的嗎?”她輕聲地問。
艾瑪搖搖頭。想起那天他們兩人在辦公室的爭吵,她並沒有留下聽完全部的對話,只是看他們吵完後還甜甜蜜蜜地住在一起,看起來應該是沒事了。
願荷緩緩地把她跟他的故事告訴了艾瑪。
“原來是這樣。聽你說起他的模樣,我就知道你愛著他。”
“我是愛著他,但是他一輩子都不會聽見的。”願荷的笑容有些哀愁,但仍提振精神地說:“沒關係,我不能佔有他的一生,但我要佔有他現在的全魂全心思!”
“全魂全心思?”這女孩發亮的眼睛多美呵!致岡難道都不怕失去她嗎?
“對。”她的眼神相當堅定。“我要以一個女人所能的極致寵愛著他,讓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我。那麼那也算是我對他的一種佔有,只不過不是那種時時刻刻、天長地久的佔有;就算短暫,卻是百分百的。”
“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不過聽你的打算似乎是意味著會離開他?”艾瑪憂心地問。
“艾瑪,”她握住她的手。“我不去強求那些,我已經給了自己再一次機會去贏得他,創造不同的結局。或許對別人來說結局是一樣的,但對我來說不一樣。我曾經那樣絕對地佔有過他的所有時間與心思,那麼就夠了。往後,當我回想起這段感情,就不會再那麼遺憾……”她深吸口氣。“我不想再像從前的自己老是在懊悔,我想用一種快樂的心去回憶,沒有遺憾的心。你懂嗎?”
“我懂。不管怎樣,讓你自己快樂好嗎?”
“我會的,艾瑪,我想要快快樂樂的享受所有在他身邊的時光,不希望把時間浪費在痛苦與掙扎中。所以我會給他絕對的自由,讓他知道他的自由是安全的,無須掛慮的。”
“唉!致岡永遠不會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你真的不要再努力看看嗎?或許他會改變……”
“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她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