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首的和尚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這位施主雖非我佛門中人,但說到底也是方外之人,為何到我五蓮寺白晝搶奪佛門至寶,還打傷我的徒弟呢?”
“今天你若是給不出個交代,怕是走不出五蓮寺,我等要送你去見官!”
趙凡天也未想到,這和尚竟顛倒黑白,無恥到了這種程度。
他自問來這個世上這些年,都是自己搶別人,還從未被人如此威脅過。
不禁冷笑道:“禿驢,我雖然不知道你依仗什麼,在這裡大放厥詞,但今天你真的惹錯人了。”
說完,他唰的一聲,拔出背後的青釭劍,劍指這群和尚道:“哪個先來?”
“看看是你們的驢頭硬,還是道爺的劍快!”
那些和尚想必是平日裡欺負弱小慣了,沒碰到過這種硬茬子,一時之間,竟無一人敢上前。
那個胖和尚也向後退了兩步,躲在人後,大聲說道:“你這道士,竟敢持械行兇,難道不知道我兒子是金舉人嗎?”
這一句話出口,趙凡天徹底破防了,納尼?
這禿驢竟然有兒子,還是個舉人,這尼瑪是個什麼和尚?
此時佛堂外早已圍滿了信眾,眾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這個年輕道士會與寺裡的和尚拔劍相向。
就在此時,一個老太太從佛堂裡走出來,一見趙凡天便忙上前說道:“恩公,你為何會在這裡?”
趙凡天一看,不是旁人,正是那位前工部侍郎,王侍郎的母親,之前在王家,兩人曾經見過。
便隨口說道:“哦,原來是王老夫人,沒什麼,這些五蓮寺的和尚非說我拿了他們寺裡寶貝,要抓我去官府治罪哩!”
那個胖和尚一見是王夫人,也不敢託大,忙走上前,說道:“啟稟王夫人,那個金塊分明是佛門重寶,這道士偏說是他的東西,還望夫人明鑑。”
趙凡天一時氣結,掏出金磚,對那和尚道:“你把這叫金塊?
你說正是你們的,你叫它一聲試試,它答應我就送給你!”
和尚自然知道他叫不應,便說道:“你這道士,簡直是無理取鬧,這是一件死物,我如何叫的應。”
趙凡天反問道:“你叫不應,為何我就能指揮的動?”
和尚顯然是個能言善辯之輩,忙對那位王夫人說道:“這道士會妖術,分明在這裡強詞奪理,方才寺裡的信眾都看到,這寶貝是從觀音大士的蓮臺下飛出來的,”
這位王夫人顯然也被搞懵了,是啊,方才她也看到了,這東西就是從人家觀音菩薩那裡飛出來的。
趙凡天怒極反笑,“你這禿驢,倒是個巧言令色之輩,真是誰的東西都敢拿。”
“我今天不妨告訴你,這東西是那位趙凡天,趙大俠託我寄放在你這裡的,既然你說是你們寺裡的,好,道爺我就給你們。”
說完,將金磚啪的一下扔在地上,對王夫人打了個稽手,道:“王夫人,我先告辭了!”
說完,便大步向寺外走去,留下身後懵逼的眾人。
那和尚彎下腰,用雙手吃力的撿起地上的金磚,一臉莊重的說道:“王夫人,休要聽這妖道胡說,什麼趙凡天,趙大俠,就是趙公明來了,也要講理不是。”
“這事不算完,搶我寺裡的東西,還打傷我的弟子,我明日便去官府告這個道人,還我五蓮寺的清白。”
這時,身後一個山東籍的和尚走上前,拉住和尚說道:“師父,壞事了,那道人說的趙凡天便是那個趙大力的化名,這位一吊俠有個怪癖,每次作案前,最喜歡報這個假名。”
老和尚一聽一吊俠的名字,嚇得手一哆嗦,金磚哐噹一聲掉在地上,將地上的方磚都砸裂了。
可這會兒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