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飛出了兩丈多遠,直到後背撞在衙門外的牆上,才停止了飛翔。
啪的一聲,他整個人呈現出大字,像被掛在牆上一般,停頓了片刻,才軟綿綿的靠著牆,滑了下來,躺在地上,再沒有一點動靜,也不知是死是活。
只有趙凡天知道,他剛才這一腳,約莫用了五分力氣,當場踢碎了這個差役的胸骨,這貨當場就領盒飯了,也算安樂死。
趙凡天當然不是濫殺無辜,這半會兒,他已開啟了善惡陰陽眼,那個差役的頭頂,都紅透了,比他當初殺的水賊也不差多少。
看來這廝平日裡,手上沒少沾染血腥,給他留個全屍,趙凡天自覺已是積了大德,若不是害怕嚇跑周圍的百姓,影響他後續的裝逼計劃,以他的個性,肯定會讓他身首分離。
不過,即使這樣,也把圍觀的人群嚇得不輕,已經有人向後退去,隨時準備離開是非之地。
趙凡天一看人群要散,哪裡再敢耽擱,他上前一步,站在衙門口的石階上,轉過身,面朝百姓,大聲喊道:“諸位鄉親莫慌,我名叫趙凡天,不是濫殺無辜之輩。
我路過此地,聽說池州城御史家人,勾結當地官府欺壓百姓,魚肉鄉里,便打算為池州城的父老鄉親討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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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聽說,此地有惡僕林兒,竟然調戲主母,如此背主小人,卻被御史家收留,還縱容此人肆意造謠,汙衊主家,簡直罪無可恕,我便連夜取了這小人的狗命。
不想這御史卻勾結狗官,誣陷好人,濫施酷刑之下,竟然活活將人打死,我不願無辜之人人替我背了罪名,這不得不才現身。
我現身只,為幫武承休洗刷罪名,絕不會傷及無辜。
我與池州任何人都無瓜葛,只想剷除這些蠹蟲。記好了,我叫趙凡天,千萬別記錯了,免得再冤枉好人。”。
說完這些話,趙凡天衝門口的百姓拱手行禮,便轉身向縣衙裡走去。
他一邊邁著方步,緩步前行,一邊嘴裡大聲念頌:“男兒何懼黃金印,一笑身傾白虎堂。我自刀戈向天笑,去留肝膽分乾坤。”。
在唸這首詩的時候,他有意提高聲調,同時,丹田運力,聲震四野,方圓幾里,清晰可聞。
巷子裡,急得團團轉圈的小狐狸,也聽到了這首詩,竟呆立在馬背上,已是痴了。
縣衙外,人們聽的更加真切,聽到這首詩,再看此人提棍獨行的樣子,只覺古之俠客也不過如此,竟覺這人背影如此孤寂,竟似看到古代俠士荊軻,仗劍赴秦的場景。
在場眾人胸中似有不平之氣,亟待迸發,人群先是寂靜片刻,突然不知是誰帶頭,發出轟然叫好之聲。
圍觀的百姓雖知,將有大事發生,但大家卻並未散去,都默契的站在原地,似乎都在等待變天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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