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紋絲不動,甚至聽不到他們呼吸的聲音,冰冷、無情,就好像戰鬥傀儡一樣死氣沉沉。
走了一刻多鐘,甬道兩側出現了一個一個鐵柵欄,柵欄後面是寬敞的囚牢,裡面塞滿了這些天人族各部軍隊生擒活捉的俘虜。
姬昊走過去的時候,一個囚牢內,一個面板呈土黃色,面板表面密佈著墨綠色半點的異族奴隸‘啪’的一下衝了過來,整個身體都懸掛在了柵欄上,長長的手臂透過柵欄向姬昊抓了過來。
“該死的土著,你們還不快點放了札嚕大爺!知道札嚕大爺的主人是誰麼?你們敢囚禁札嚕大爺,札嚕大爺的主人一定會把你們千刀萬剮。”
姬昊一巴掌抽了過去,實力剛剛達到小巫境的扎魯大爺慘嚎一聲,半條胳膊被抽得粉碎,血漿灑了滿地都是。
札嚕哭天喊地的抱著斷臂縮回了囚籠中,其他那些囚籠裡想要衝過來威脅姬昊的俘虜紛紛退縮,一個個怯弱的看向了姬昊。
一旦姬昊向他們看了過去,這些異族的奴隸戰士就紛紛低下頭,沒有一個人敢和姬昊的目光正視。姬昊冷冷的說道:“一群搖尾乞憐的狗,到了這裡,還敢這麼囂張?”
幾個奴隸戰士抬起頭來。想要和姬昊爭辯幾句。但是看到地面上札嚕噴出的血漿,這些奴隸戰士身體一抽,又萬分恐懼的低下頭,不敢發出半點兒聲音。
走到一個囚籠前,姬昊掏出一塊玉符在鐵柵欄上按了一下,鐵柵欄‘隆隆’升起。姬昊走了進去。
黑漆漆的牆壁上滿是血水印痕,伴隨著低沉的‘嗡嗡’聲,巖壁上不時有密密麻麻的符文逐次亮起。囚牢內沒有燈火,但是這些符文亮起的光芒已經足以讓人看清一切。
數十根拇指粗細的鎖鏈從巖壁中伸出來,姬貊的琵琶骨和膝蓋骨被鐵鏈穿透,有氣無力的蜷縮在巖壁下。仔細看過去,一條比普通鎖鏈細了許多,但是色澤暗金的鎖鏈穿透了他的脊椎骨,在他脊椎骨附近的面板下。有九個龍爪形的凸起。
‘巫魂九龍鎖’,巫殿很是出名的刑具,不要說姬貊一個開闢了一千多個巫穴的大巫,就算是一尊巫王,只要被九龍鎖囚禁了,也別想掙扎脫身。
姬昊將竹籃裡的酒菜取出,整齊的放在了姬貊的面前,掏了一個大海碗。給姬貊倒了一碗酒,端到了他的面前。
“是斷魂酒麼?喝了。我就要被處死?”姬貊艱難的掙扎了一下,盤起身體,端端正正的坐在了巖壁下,目光深邃的看著姬昊。
“你是金烏部的族人,所以,來看看你。”姬昊將酒碗湊到了姬貊的嘴邊。冷聲道:“難得在中陸,碰到一個同源同脈的族人。”
姬貊呆了呆,一口咬在了酒碗邊緣,頭一抬,一碗酒‘咕咚’一下就進了肚子。脖子輕輕一甩。酒碗飛回姬昊手中,姬貊眯著眼,上下打量起姬昊。
“有什麼好看的麼?”姬昊盤坐在姬貊對面,換了一個酒碗,給自己也來了一碗酒。
“我還是沒弄明白,為什麼……你早就看破了我和我的兄弟們,是故意衝著你去的?”姬貊很不解的看著姬昊:“但是這法子,我以前也用過。”
姬貊眯著眼說道:“以前,我也用過這法子。先和他們的人起衝突,然後大家一起喝一頓酒,聽說都是來自南荒的部族族人,所有人都會放鬆警惕。然後我帶著兄弟們趁機突襲,他們毫無防範的,就被我殺了。為什麼這次,我沒能殺了你?”
看著一臉不解的姬貊,姬昊輕嘆了一聲:“你對雨牧下手的時候,我就已經把你們當敵人了。雖然後來知道你們是金烏部的族人……我也壓根沒有放鬆警惕,我依舊把你們當敵人!”
姬貊齜牙咧嘴的看著姬昊,很不解的低聲咆哮著:“可是這不應該!你只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娃娃,你來自南荒那鬼地方,你怎麼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