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嗯,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本來想過些日子告訴你的,誰讓你猜到了的!”
江沅鶴輕手輕腳的把她放下來,這次再當爹已經沒有像小包子那樣不知所措,“好好好,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一點兒都不知道!”
湯小圓氣的翻了個白眼,不知道還盯著她平坦的腹部瞧個沒完,瞧那笑的,嘴巴都合不攏嘴了。
之後夫妻二人又說了些悄悄話,自然是甜蜜至極。
且說清顏這裡,內心忐忑的等在那裡,這裡是雅間,此刻的門是關上的,清顏既期待門被推開那一刻,又很不期待,這種矛盾的心情折磨的她很是難受。
薛沉言路上有些事兒耽擱了,快步的跑商樓,他心裡也很納悶,湯小圓好端端的怎麼約他到這裡來談生意,不過眼下他最怕的是自己遲到了,湯小圓會怎麼數落他。
因為這個口信是從岑秋璃的嘴巴里說出來的,所以他怎麼也沒想到會是清顏,一如往常般風風火火的推開雅間的門,高聲道:“真是抱歉,路上遇到了以前的商戶,不免就多聊……了……幾……怎麼是你?”
薛沉言的表情變化的太快,清顏看的分明,那是從興高采烈到莫名其妙,甚至還有一層薄薄的怒氣,話還沒有說,她就已經有些受傷了,看來今天她不該來,不過很快這種心思就被另一種迫切的想要跟薛沉言解釋的心情壓了下去。
“沉言,你別走!”
薛沉言看到是清顏,便想掉頭走掉,心裡直把湯小圓恨透了,難道還不嫌他現在被岑秋璃修理的慘嗎?若是讓家裡的小老虎知道了自己在外面還跟清顏私會,她一定跟自己鬧個沒完。
當清顏喊出他的名字後,他開門的手一頓,隨後繼續自己的動作,“咱們這麼私下裡見面只怕不合適吧?”
“沉言,難道你連同我說話都不願意了嗎?”清顏覺得自己從未如此卑微過,哪怕離開,她也是十分的瀟灑,可如今怎麼就淪落到這種田地。
薛沉言搖了搖頭,“不是不願意,我實在是想不到我們還有什麼可說的娥,難道該說的不都已經說了嗎?”
“沒有說完,你能不能坐下來聽我解釋!”清顏見薛沉言沒有離開,但也沒有坐回來的意思,咬了咬牙道:“你是不是擔心岑秋璃會生氣,咱們見面,她是知道的。”
本來她也不知道,在她看來這件事怎麼也應該瞞著岑秋璃的吧,可湯小圓去告訴她,能夠成全她跟薛沉言見面,岑秋璃還出了力,這讓她越發的摸不透這個人了。
湯小圓覺得這事兒就不該瞞著岑秋璃,何況她也相信薛沉言不是那種人,既然沒有什麼見不得人事兒,何必不讓岑秋璃知道呢?
否則沒事兒也會變得有事兒。
岑秋璃知道?薛沉言好一陣沒回過彎來,這丫頭自打知道他跟清顏曾經的過望後,就十分的反常,甚至連以前愛摔東西的毛病都改了,最讓他難以理解的是對他的態度也有了很大的轉變,他卻不知道這裡面有琥珀多少功勞,他只是覺得這樣善解人意的岑秋璃再醞釀什麼,又或者,她根本不在乎自己,否則怎麼會讓他跟有牽扯的女人再見面,還主動的幫他瞞著,這不是她不喜歡自己是什麼,想到此他便有些難受。
同情顏的事兒,他早在不知不覺中放了下來,至於是什麼時候,他也說不清,可能是再提到清顏,或者想起以前的種種的時候,那種悵然和心痛已經沒有了吧,這種感覺已經很久了,隨後他發現他對岑秋璃這個丫頭越來越上心,之前二人的君子協定,也是他接著怒意撕毀了,是他越了界,成了真夫妻,再然後,岑秋璃失蹤了一上午……
薛沉言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她怎麼會不生氣,不生氣就是說她心裡還在想著樑子荀,因為自己佔了她的身子,二人又成了親,她不得不委屈跟自己在一起,這麼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