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們——是昨天的探長,奧斯。
“哇!”奧斯環顧四周,笑道,“這裡終於比較像一個人類居住的地方了。”
莫飛站起來請他坐,給他倒了一杯茶水,放在桌邊,對安格爾說,“我先回房間。”
安格爾對他指了指旁邊新添置的沙發,道,“你留在這兒就行。”
莫飛也不多說什麼,在沙發上坐下,拿起旁邊的報紙看。
“這是給你的酬勞。”奧斯將一個信封給了安格爾。
安格爾點點頭,示意他放在桌上。
莫飛抬頭看了看,按厚度來說酬勞還挺豐厚的,原來如此啊,難怪安格爾很富有的樣子,原來這也是他的一項收入,說不定還是主要收入。
“那兩人交代的和你說的差不多。”奧斯道,“你的推斷還是老樣子,準得叫人吃驚啊,我看局長巴不得讓你來做探長,這樣還能少發幾份工資。”
安格爾靠坐在椅子上,邊跟奧斯聊邊拆看早上收到的信件。
“去買臺電腦吧。”奧斯有些無奈地看安格爾,“現在誰還看信件?”
安格爾看著其中的一封信,無所謂地問奧斯“犯人審問得怎麼樣了?有沒有問出這蜥蜴是買去做什麼的?”
“他們也只是中間轉手而已,聽說有人花幾千萬來買巨蜥。”奧斯道。
安格爾點點頭,注意力被手中的信件內容所吸引……翻第二頁的時候,信紙中間夾著的一張照片滑了出來,正好落到了莫飛的腳邊。莫飛彎腰撿起來,就見那張照片上拍的是一盆花,或者說,乍一看是一盆花,但是仔細一看,莫飛不禁皺眉。就見那個花盆裡插著的五朵“花”,每一朵都是用筷子穿了魚眼的一條金魚。五朵花是五條不同顏色的金魚,大大的魚尾散著,莫名的,比花更妖豔,卻透露著一股腐臭的味道。
金魚花2,淘氣鬼作怪
莫飛盯著那張照片直皺眉頭,安格爾伸手接過來一看,摸摸下巴低聲道,“嗯,比想象之中的還要有趣。”
“這是什麼?”奧斯也湊過來看,“這麼噁心。”
安格爾將照片拿起來,揹著光看了一會兒,道,“很有藝術感。”
“這是什麼東西?”莫飛不解地問。
“這封信是一位叫黃靜的女士寫來的。”安格爾邊回答,邊又拿出了另外的幾封信,“她之前已經給我寄來了類似的兩封信了。”
莫飛接過安格爾遞給他看的另外兩封信,就見每封信裡同樣都有一張照片,都是一樣的金魚花……只是魚的品種有所不同。
安格爾將手裡的信遞給莫飛,道,“看完後,告訴我你怎麼想的。”
莫飛有些納悶,接過信去看,心想,這大概也是助手的工作之一吧,管他呢,反正工資很高。
拿過信看了一眼,莫飛就被信中的內容吸引了,信上的字跡很清秀,一看就是出自一位文雅的女士之手。信的前半部分介紹了一下黃靜自己的大致經歷,她是一位命運頗坎坷的女子,打工、上學和還已過世父母留下的高額債務組成了她每一天的生活。在她二十五歲那年,邂逅了大她三歲的富商歐凱。歐凱替她還清了所有的債務,並且把她娶回了家,一年後,她替歐凱生了一個兒子,開始在家裡做起了主婦。只是,當她以為自己的人生將以一個灰姑娘式的故事而完美繼續下去的時候,噩運又一次襲來。半年前,因為一次煤氣中毒事件,她和三歲的小兒子歐明明雙雙入院,歐明明不治身亡,她則留下了比較嚴重的後遺症,無法再生育。從此之後,歐凱跟她的感情開始疏遠,丈夫經常一兩個月都不回一次家,留她一個人獨守空房。可能是因為思子過甚,黃靜常常都能聽到小孩子的笑聲,睡夢中還會聽到門口有“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好像是兒子在跑來跑去。她去諮詢了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