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左光斗曾經離皇帝也不遠,魏忠賢是朱由校的玩伴,左光斗原是朱由校老爹明光宗的伴讀,光宗帝死後,他秉承‘正統’,與大知識分子群(東林黨)一起擁光宗長子朱由校為帝,打掉了後黨擁立的接班人,只是他萬萬沒有料到,正是這個他擁立的xiǎo接班人,最後成為他的掘墓人。
由此可見,陪讀不如陪玩。讀伴左光斗在把握領導的脈搏及在與領導拉近距離方面,遠不如玩伴魏忠賢jīng道。本來,朱由校這個短命皇帝是不值得濃墨重彩的,但是這個16歲即位23歲死掉的年輕領導人,在他的心目中,人才的標準是什麼,卻很耐人尋味。
通覽朱由校的7年作為,與其說這是一位年輕的領導人,不如說是個皇宮裡的最大玩主。在玩主眼裡,當然是玩伴與奴才最可親最可近,而國家棟梁之才可能只是個概念而已,一點也不好玩。左光斗到死也沒明白,他擁立的這個接班人那位皇帝朱由校,直到死,也沒‘斷rǔ’,朱由校的腦子始終長在別人的項上,繼位前是嫡母李長shì,繼位後是rǔ母客氏與‘rǔ爹’魏忠賢,左光斗跟皇帝的‘代理腦袋’鬥,無異於與皇帝直接鬥,註定被淘汰的結局。
忠正耿直的大知識分子,在處事上規矩,但缺乏靈活xìng。而政治是mén妥協的藝術,曲直兼備者方可成為大政治家。從東林黨人及左光斗的行事風格來看,他們還是書生意氣偏多。內宮歪才未必鬥得過大政治家,但對付直來直去的書生,還是綽綽有餘。
所以,文盲魏忠賢淘汰大家左光斗,與知識無關,與屁股有關,完全是誰的屁股能和‘裁判’坐到一起的問題。這種淘汰賽的結果,雖令人深感悲哀,雖然是逆淘汰,但在那樣一個年代,亦在‘情理之中’矣。”
蕭宸這話說的就很通透了,葉yù靈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嶽書記是挨著顧副主席坐的,而彭書記則是挨著……”
蕭宸輕咳了一聲:“我什麼意思也沒有。”
葉yù靈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這yù泉山的別墅裡,絕對沒有****。”
蕭宸呵呵一笑,卻是並不回答。
葉yù靈只好不去計較這個問題,只是問道:“那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彭書記是挨總書記坐的,現在程子高早就棄了劉中時而挨著彭程書記去坐了,你也說了,如果管的話,後果堪憂。可是如果不管,你的那些人只怕就要人心不穩咯。”
蕭宸嗯了一聲,淡淡地道:“所以管還是要管的,但絕對不能直接去chā手,要用別的辦法。”
葉yù靈好奇道:“什麼辦法?”
蕭宸微微笑道:“鄭莊公之法。”
葉yù靈瞪了他一眼:“又來了!”
蕭宸哈哈一笑,說:“yù靈,我知道在資訊科技上你是高手中的高手,不過讀史不僅可以明智,還能讓人更有城府,有空你也可以多看看。”
葉yù靈輕哼一聲:“我要那麼深的城府做什麼?”說是這麼說,心裡還是打定主意要多看看史書了。
蕭宸也不管她,解釋道:“《左傳。隱公元年》記載:鄭莊公弟兄二人,母親武姜因生莊公時難產,因此對他心生厭惡,取名‘寤生’,相反對其弟弟叔段卻百般寵愛。按照古制,寤生是老大順理成章地繼承了王位,成為鄭國君主。母親武姜更加心懷不滿,千方百計培養叔段的勢力,以便強大後取代莊公。於是她就替叔段請求封地想要制邑,莊公不同意,武姜又請莊公把叔段封到京襄城,莊公同意了。叔段到京後,稱京城太叔,招兵買馬,修築城牆,準備謀反。卿士祭仲發現後告訴了莊公,莊公說:‘只要我母親武姜願意,有什麼關係。’祭仲說:‘武姜沒有滿足的時候,不如早點把他們安置個合適的地方,不然就難對付了。’莊公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