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不過是五十步與一百步的差距,並不能根本上實現改制。很多這樣改制的企業,後來還不是又搞了二次改制。真是那樣的話,我們為什麼膽子不能更大一些,步子邁得更快一些,來個一步到位呢,啊?”
“董事長的思維模式變化更快啊,改革的意識越來越強烈了。”譚武一面奉承著彭濤的思路,但心有餘悸地說,“我十多年呆在國外,從國外回來後對當前國內的一些情況的把握上還有很大差距,處理一些具體問題靈活度掌握得不夠,我怕耽誤了黃鋼的改革程序,影響了董事長對黃鋼的整體謀略啊!”
“欸,南巡同志不是說過嘛,改革就是mō著石頭過河,那就需要大膽地試,大膽地創,出了問題可以停下來,可以調整。我們允許犯錯誤,但不允許不改革。”彭濤熱切地望著譚武,繼續鼓勵著“xiǎo譚啊,在一些情況下,我會及時提醒你的!大膽地幹吧,啊!”
“如果您決定了運輸公司以mbo的形式進行改革,我想您是不是也參與進去呀!”譚武不敢奢望集團公司領導班子成員十三人中只有他一個人參與到運輸公司的改制中去,那樣會將他推到風口làng尖上去,“您作為集團公司的董事長持有一定股份,我覺得會對改革的穩步推進會起到很好的促進作用的。”
“這次運輸公司的改革,我就不參與了。我們集團公司共有大大xiǎoxiǎo的子公司、孫公司六十多家,拋開與鋼鐵主體有關的,從主輔分離的角度講,有四十多家需要從主體中退出。這四十多家子、孫公司中都是由集團公司的班子成員分別擔任著董事長、執行董事什麼的。”
彭濤說著從老闆桌後面站了起來,來回走動著,忽然停了下來,語氣變得既真誠又果斷,“你從國外剛回來,關係單純一些。如果從其它班子成員任董事長的子、孫公司開始,可能矛盾會更大一些。你還是擔當改革先鋒吧,就先從運輸公司開始。如果運輸公司從集團公司的剝離與改制工作順利,我們下一步就會對其它需要剝離的子、孫公司繼續實施剝離和改制,到那時集團公司的班子成員都會參與進去持有股份的。這次運輸公司的剝離與改制,其他班子成員包括我在內就都不參與了。xiǎo譚,你畢竟是第一個人啊,別光想著好事,其實這裡面也有很大的風險啊,一定要有結果不是很好的心理準備嘛!”
“既然董事長決定了,我會執行的。”譚武看著彭濤,這時他對運輸公司的改制形式的安排,雖有天上掉下一塊féiròu到了自己嘴裡的感覺,但也感覺到有些卡喉嚨。儘管這樣,他仍然想在彭濤面前保持那份tǐng立cháo頭的印象,“改革是一場利益格局的大調整,也是一場成功與失敗的對決,如果處理不好可能也是生與死的對決,我願承擔由此可能產生的任何後果。”——
當趙西城他們乘坐的紅旗車從高速公路口出來時,確實有一輛銀sè帕薩特汽車停在路邊,但他們的紅旗車從哪裡經過時帕薩特汽車上的人並未注意到他們。往前走了一段路,趙西城對鄭麗敏說:“鄭主席,你還是給剛才來電話的黃鋼的人說一句,我們在黃鋼期間的各種費用開支是由省財政負擔,不需要他們企業安排。同時,你告訴他們別讓他們再在高速公路口等著了。”
經趙西城的提示,鄭麗敏將剛才趙嘯打來的電話又回撥了過去,“趙主任啊,你們就不用等了,剛才我在電話裡不是和你說明了嗎!我們的住宿是由省財政的專mén撥款,再說了我們也有紀律,不允許我們接受被監督企業安排的各種活動。”
“鄭主任,我們其實並沒有安排什麼,主要是我們黃鋼的領導想和你們見個面。你們就不要太不近人情了吧?”趙嘯並不死心。
“趙主任,你就不要難為我們了好不好,我們以後見面的機會有的是。今天我們到了黃龍市後,也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