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他體內精血都已經被我抽乾,救不活了。”
舵主捱了揍,竟然不老實,還口出狂言。
二狗子沒貫著他,拿出一筒純正的辣椒水,直接往舵主眼睛鼻子裡灌。
“咳咳咳……”
“啊啊啊……”
二狗子又提起重劍,敲碎了舵主一根手指。
“你說不說?”
“有沒有辦法救活他?”
“咚咚咚……”
司馬義的氣息越來越弱,二狗子急了,幾劍下去,又敲碎了舵主好幾根手指。
“哈哈哈……”
“你急也沒用,他救不活了,被你拔掉鋼針,死得更快了。”
二狗子一用力,又踩斷舵主幾根骨頭。
“老夫一時不慎,著了你的道。
咳咳咳……
老夫只是教內一個小小的分舵主。
你得罪了神教,攤上大事了,咳咳咳……”
“哈哈哈……”
舵主笑著笑著,頭一歪,就這麼死了。
二狗子見此,這一條希望也沒了。
司馬義氣息漸漸消失,二狗子只恨自己無能,關鍵時刻一點辦法也想不出來。
就在這時,他看著七根柱子上剩下的人,以及地上那隻巨大的鼎。
司馬義的精血被抽進了這隻鼎裡面,或者把他放進去,重新吸收點精血試一下。
摸了一下銅鼎的邊緣,很燙手,不小心就有可能被煮熟。
現在想不到別的辦法,也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想到這裡,他拿出自己的葫蘆,往司馬義嘴裡灌了一大口水。
然後把司馬義衣服脫掉,放進鼎中,蓋上鼎蓋。
又回頭看了一下那八根柱子,現在空了一根,不知道會不會影響效果。
現在手裡沒有活人,只能提起舵主的屍體掛到柱子上,趁熱也許還能放出一些精血。
撿起那根一尺多長的鋼針,仿照之前的樣子,斜斜刺進舵主湧泉穴,只留寸許在外。
果然,很快就有一股血液湧出,順著符文慢慢流到鼎中。
而且從舵主腳下流出來的這股精血,比其餘七個人加起來還要多。
每過一會,二狗子都用神識觀察一下司馬義的情況。
就算救不活,也打算給他留個完整的屍體,別被蒸熟了。
好在司馬義始終吊著最後那一口氣,沒有死,讓他放心不少。
見此情況,他乾脆將那個麻子臉的屍體,也趁熱掛了上去放血,麻子臉修為更高,應該更有價值。
柱子上原來的人,被他取下來後沒過多久,果然就死了。
鼎中的司馬義現在仍然保持著那一口氣,應該是有點效果的。
直到此時,二狗子這時才開始打量這間石室。
這裡是一個天然石洞,四周石壁都是深紅色,還有一些紅色的石筍。
石室的一個角落裡,還有一些石桌石椅之類的物品。
二狗子走過去看了一下,發現有一套脫下的衣服,應該是那個舵主脫下來的。
搜了一下,只找到一瓶血魄丹。
不過在衣服的下面,竟然找到一柄一尺多長的劍,劍身上刻畫了一些符文。
是一柄飛劍!
他曾經看過縣太爺和典史使用飛劍戰鬥,那等威能,他自忖一下也接不住。
二狗子現在感覺到一絲後怕,幸虧剛才偷襲弄死了舵主。
不然舵主憑著練氣後期的實力,再操控飛劍,他長九個腦袋也不夠砍。
更別提,旁邊還有一個跟他實力相當的麻子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