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虛神界···」
秦雨將虛神界之事簡單闡述後，道：「在此之前弟子也未曾太過關注此事，但最近黑白學府傳出訊息，要在一年內將虛神界遍佈八域一州，我想，師尊應該會感興趣才是。」
「虛神界。」
林凡恍然：「原來是這個···」
他之前就覺著似乎差了點什麼，原來是虛神界。
而且，也沒差！
只是，之前的虛神界，僅能覆蓋東北域而已。
「如此說來，這個虛神界，與完美之中的虛神界也有差別了，其內，應當沒有關押那些黑暗仙王？」
「···」
······
查線索需要些許時間。
林凡不急，只是安靜等待。
但很快，她聽聞陣陣哽咽聲。
扭頭一看，卻是捧著《完美》的丫丫正在抽鼻子，幾乎落下淚來。
「小石頭···」
「真的好苦。」
「還那麼小，便要承受那般痛苦，還好他父母替他撐腰，還有村長爺爺，可是···」
林凡回頭，輕嘆，不語。
僅僅看了一個『開頭』，便覺得小石頭好苦嗎？
可你又怎會知曉，那僅僅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呢。
真正的苦，可不僅僅只是源自於肉體。
甚至，幼時被挖骨，在荒天帝自己看來，反倒是諸多苦難中，最算不得什麼的那個吧？
「說起來也挺有趣。」
「狠人與荒天帝生於同時代···」
「那句話，或許，不會說出來了吧？」
然而···
林凡終究還是小覷了命運的安排。
翌日，清晨。
小石頭來找林凡，想要再度辭別，外出歷練。
已然將《完美》看完的丫丫雙眼紅腫，道：「小師弟，萬事小心，且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啊？」
小石頭詫異：「師姐，做好什麼心理準備？」
「將來，你比任何人都要難丶都要苦，需要獨斷萬古啊。」
林凡：「···」
得，終究還是無法擺脫命運的『安排』，哪怕身處同一世，這句話也不會『消失』麼？
「？！」小石頭懵了。
「啊？」
丫丫這才發現自己失態，說太多了。
她自然不懷疑林凡的『預言』，但有些事，的確不適合告訴現在的小石頭。
「沒什麼，師姐昨晚沒睡好，竟有些分不清夢境與現實，胡言亂語了。」丫丫連忙改口，表示自己糊塗了。
小石頭這才撓撓頭：「師姐說笑了。」
「以您的實力，怎會分不清夢境與現實？」
「我說是就是！」
丫丫揮拳。
小石頭縮了縮脖子：「師姐說的對呀！」
「師尊，那我走了？」
「去吧。」
林凡啞然失笑。
他不會束縛小石頭。
唯有讓他自己去闖，才能闖出屬於荒天帝的未來，但是護道者，卻也要儘快為他尋來了。
好在，片刻後，秦雨便傳來訊息。
真有大魔神這個人。
且正好是石族十五爺。
並且其『畫像』也一併傳來了。
「妥了。」
林凡當即深吸一口氣，動用八倍鏡之術『偷窺』。
很快，『鏡面』之上出現畫面。
畫面由遠而近，一片蒼茫密林在不斷放大，最終，一道人影在其中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