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源頭。
第八境之上，卻是全都第一時間看向了攬月宮。
「那是···攬月宮？」
「如此感覺，師尊···要突破了麼？」林動面露驚色。
「真快啊！」
「看來我這師尊，還真是有許多秘密呢！」
「不過，攬月宗的秘密，同樣不小！」
「···」
······
煉丹閣外。
蕭靈兒舉目遠眺，目中滿是喜色：「好驚人的氣息，還有，如此鯨吞海吸···師尊果然是極為不凡啊！」
「定然是突破第九境！」藥姥讚歎：「但有如此聲勢者，他定然是仙帝重生無疑了！」
「···」
······
正在煉化本源的丫丫睜開雙目，心中歡喜無比。
「師尊也突破第九境了麼？」
「呼···」
「我必須更努力才行呢，否則，便要被師尊遠遠甩在身後了。」
「···」
······
「第九境。」
「第九境啊。」
藏經閣內，範堅強唏噓：「也不知道師尊的外掛究竟是什麼，不過從他之前的表現來看，怕是可以共享弟子們的技能？」
「嘖！」
「厲害啊。」
「會所有人的技能，一旦跨入第九境，便是魚入大海丶龍飛九天！」
「這下穩了！」
「穩了穩了~！」
「···」
······
石中天丶海東坡丶姬皓月三人正在飲酒閒聊。
突然感到如此驚人的氣勢與『吸力』，都是大吃一驚，但很快，他們都笑了。
「是宗主？」石中天笑道：「若是旁人，突破之時有如此動靜，那我定然是要吃驚的，畢竟我突破第九境時，可遠沒有如此驚人的動靜。」
「我也是如此。」海東坡感慨萬千：「不足···此百一。」
姬皓月嘴角微微抽搐。
自己···
好像連這動靜的百分之一都沒有？
「林凡···」
天穹早已變了模樣。
一個巨大的漩渦在攬月宮上空形成，瘋狂吞噬著一切！
天地元氣丶雲層丶月光丶星輝···
分分秒秒都有足以撐死人的能量被氣吞噬！
這一刻，看著如此驚人的場景，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慶幸還是懊悔。
畢竟···
這真的很難選。
甚至，他捫心自問，若是帶著記憶重來一次，自己會如何選？
是在林凡接手攬月宗之初便強勢出手將其覆滅麼？
還是···
什麼都不做，再走一次『老路』，然後歸降攬月宗？
前者似乎還不錯，可以保持皓月宗的主權。
但後者···
似乎也很香啊！
雖然從皓月宗變成了攬月宗皓月一脈，可是這月例丶這資源丶這底蘊···還有這名氣，不香嗎？
以皓月宗的資本，去參加天驕盛會？
水花都濺不起來啊！
哪兒能有如此的名利雙收？
「e···」
耳畔，倆老頭仍在驚歎。
姬皓月卻是徹底沉默了。
他在思考，在琢磨。
如果真帶著記憶重生了，自己到底該如何選擇？
一時間，還真無法確定，險些給他cpu都乾冒煙了。
······
「轟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