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丶你們毫不在意丶隨時都有可能踩死無數只的···螻蟻啊。」
「但，我的父親丶我的族群丶我的家，我所在乎的一切都因你而死，雞犬不留啊！」
「我要讓你，讓你感受相同的痛苦！」
「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
「我會讓你活下來，讓你親眼看到，看到你所在乎的一切丶看到你所珍視的所有人，一個一個丶接連慘死在你面前。」
「唯有如此，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蕭靈兒：「···」
這麼癲的嗎？
她有些頭皮發麻：「你究竟是誰？」
「我何時殺過無辜之人？」
「你沒殺過。」
「嘿，或許你的確沒殺過，但我所在乎的所有人，卻都因你而死，這仇，你才是罪魁禍首！」
「可到頭來，你卻連我是誰丶連仇恨因何而起都不知道。」
「真是···諷刺啊。」
李護法的斷臂緩緩生長而出，他死死盯著蕭靈兒，殺意已然濃郁到幾乎要化為實質。
狂風呼嘯。
風···
都變成了血色。
「神經病。」
蕭靈兒吐槽：「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李護法的瘋癲，讓她都有些發懵了。
自己到底幹了什麼，讓人如此記恨？
還全家都因自己而死？
她捫心自問，自己踏上修行路這十幾年來，似乎從沒幹過壞事兒吧？
縱然滅門，那也是滅仇敵之門，甚至蕭家，自己都沒徹底滅門，還留下了一些旁丶支脈呢。
「我會告訴你的。」
「但···」
「那卻會是在你所在乎之人盡皆慘死，在你臨死之前。」
「而在那之前，呵呵呵。」
「盡情的猜吧。」
「猜不到，不知仇恨因何而起，甚至連道歉丶連求饒都不知該從何說起，那種無力感丶那種絕望，才是最好的懲罰，也是你的罪有應得。」
李護法說到此處，都幾乎快要『高潮』了。
他興奮到渾身都在顫抖。
蕭靈兒人都麻了。
她從來沒見過這種人，更沒想到人可以這麼癲。
可是···
你特麼到底是誰啊？！
還絕望丶無力，還懲罰···
你能懲罰誰啊我只想說。
蕭靈兒無奈嘆息：「我知道你們準備好圍殺了來著。」
「可是。」
「要不你們看看外面？」
「外面？」
李護法嗤笑：「你休想···」
「休想什麼？」一道聲音突兀自身後傳來。
李護法渾身一顫，身上瞬間起滿了雞皮疙瘩。
「誰？！」
轉身一看。
這才發現，一位老者孤零零站在虛空中。
他只是站在那裡，卻便宛若與天地融為了一體。
在此地的金牌護法不少，都在第八境以上，甚至有十數位第八境巔峰存在。
可在此之前，卻沒有一人發現他的存在。
「你···」
「第九境？！」
李護法瞬間色變：「前輩是誰？隱魂殿辦事，莫要自誤！」
他這些年很拼。
也很瘋。
願意付出一切，吃了不知多少苦，甚至連自己的神魂都出賣了，才換來如今的實力。
可哪怕如此，卻也只是第八境九重戰力，絕非第九境存在的對手。
其他金牌護法，最強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