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在火車或者飛機那種密閉空間之中,我還是很喜歡小朋友的。」
「雖然二十七是有點兒早,但是三十歲之前結婚我認為很合理。」
椿欲晚忍不住小聲問:「那你更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當然是女孩!」白楊毫不猶豫:「誰會喜歡皮猴子啊,必然選擇小棉襖!」
鍾溪鹿幽幽的說道:「這方面的想法,你倒是和我爹一模一樣。」
白楊:「」
看了一眼已經漏風的小棉襖,白楊的想法突然沒有那麼篤定了。
「我們班的樹種好了,帶隊老師好像開始查人了,我先回去。」椿欲晚道。
「行。」白楊點了點頭。
活動結束,帶隊老師當然是要清點人數的,雖然豹頭山只是一座小山丘,但是弄丟一個人找起來也麻煩。
還沒有走近,椿欲晚就聽到班長不爽的吐槽聲:「要不是看在她是新同學的份上,我肯定是要把她缺席活動的事情報告給帶隊老師的。」
「哎,做班長真難,我倒是寬容了,對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結果人家還不一定領情。」
然後發現椿欲晚走過來,他閉了嘴,擠出了一絲笑容:
「椿欲晚同學,青蟲好看嗎?」
椿欲晚沒有理他,自顧自的站到一旁,等帶隊老師過來。
班長有些掛不住面子,又道:「我知道你對我還不熟悉,所以可能會有些誤會,但是,我真的是一心為我們班的同學服務。」
「你是新同學,所以不清楚,那個白楊不是什麼好人。」
椿欲晚這才望向他,眉頭微皺。
見終於有了些反應,班長連忙繼續說道:「一般同學可能就只知道白楊在文藝匯演上裝逼的事情,所以對他有錯誤的印象,但是我作為班長,是知道一些內幕的。」
「他高二開學就打了其他班的同學,之後更是參與了一次大群架,被叫到教務處去,如果不是抱了鍾溪鹿的大腿,早就被開除了。」
說到這裡,他語氣又有點酸酸的:
「要我說,他接近鍾溪鹿估計就是為了鍾溪鹿家裡的權勢,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成色,笑死人了,連我爸提起呂家都小心翼翼的,就他這種混混,也想癩蛤蟆吃天鵝肉?」
「椿欲晚同學,你還是離他遠點,別被他騙了。」
椿欲晚臉色有點兒冷,只是吐出一個字:「哦。」
然後又扭過頭去懶得理他了。
白楊是什麼樣的人?自己能不知道?
她甚至懶得去解釋,覺得和這種人哪怕解釋一句,都是對白楊的侮辱。
但是班長似乎並看不出椿欲晚的情緒,反而來了勁頭,道:「我還知道,別看白楊平時耀武揚威的,其實他家裡窮得要死,只是個農村戶口,在什麼南溪鎮來著。」
「聽都沒聽過的地方。」
他嘆了一口氣,彷彿很惋惜一般:「估計家裡是種田的吧,真是可悲,父母種田供他來讀書,他成天就知道搞些歪門邪道。」
椿欲晚終於是有些忍不住了。
白楊說得對,蒼蠅這種玩意,不能置之不理,畢竟是吃屎的,哪怕不叮人,一直嗡嗡嗡的也很煩,讓人心裡膈應。
她深吸了一口氣:「你說夠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