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木一臉懊惱,回去剛想偷偷溜走,又遇到清風。
清風拉著清木,“師弟,咱倆喝一杯。”
兩人進入清風房間,清風叫外邊服侍的小道士送上酒菜,清木見暫時無法走脫,索性坐下於清風喝酒暢談。
開始兩人大致談了一下相互的情況,又談了談道宗的一些事情,酒已喝至半酣。
清風笑著問道,“師弟是否後悔沒有去做和尚而做了道士?”
清木笑道,“人人皆可做到道士,和尚只能幾人做。”
清風臉露驚奇,“師弟此話從何談起?”
清木哈哈笑道,“人人都做道士不影響生兒育女,不影響正常生活。都做和尚誰來耕作?誰來維持這個社會的正常運轉?和尚是在吸食百姓的血肉供養自己,而又做出一番慈悲為懷的樣子,實在是太噁心。”
清風一聽一怔,思索一會,臉色肅穆,“ 師弟所說乍聽有些嬉笑,但是所說確實屬實。師弟,你確實是這麼想的嗎?”
清木微笑,“師兄,我一直是這種觀點,還有我在道宗並無根基,只有個侍奉自己的娘,還有你和清陽師兄照顧。再加上認識明月還有白荷,加上宗主關照。朋友的話就你們幾個,我又不求什麼身處高位,也沒有什麼遠大志向,就想著能多娶幾個道侶,順便看修煉能盡力到哪一步?平安一生,別無他求。”
清木略微停頓,又接著說道,“師兄,你若換作是我,覺得我會如何?還有師兄,你和他人不同,我和你說話會想什麼說什麼,對其他人確實不敢。”
清風聽完哈哈一笑,轉而又略帶傷感的說道,“清木以前是我的弟弟。以後依然是我的弟弟。只要你以後不與道宗為敵,有事情事師兄會幫助你的。”
“多謝師兄看重和關照,其實我這個人本來就沒有什麼野心,能吃好喝好,多子多孫足矣。”
清風嘆氣,然後笑道,“其實我也想向師弟這般做,又灑脫自在,可惜自小灌輸為道宗而生,我揹負了太多的東西,做不了師弟的灑脫,也學不了師弟你的行事方式。”
清木微笑回應,“師兄,你多慮了,每個人有自己的活法,都灑脫了,道宗怎麼辦?無人管理可不行啊。
二人對視均哈哈大笑,又喝了一陣,兩人盡興便分別回房。
回到房中清木趕緊打坐,靜心符,醒酒符往自己身上打去,過了一陣酒意消了大半, 清木又打上靜心符,全力施展青木訣,掩飾自己的身形氣息,悄悄開啟窗戶,偷偷從後窗跳出。
清風和白荷挨著自己的房間住,這兩人的功力深厚,清木最怕他倆發現覺察,偷偷潛出很遠,清木施展易容術,又換了一身道袍,變成一個年輕的小道士。
急匆匆的出了駐地大門,看門的道士並未理會,因為駐地道士人員眾多,打發小道士出去做事的非常常見。
清木走出駐地大門很遠,才長出一口氣,快速偷偷溜到醉仙樓,進了門便有招待的女子前來搭訕。
女子花枝招展,“大爺,你可算來了,要找哪個相熟的姑娘啊?”
清木眉頭一皺,大廳里人來人往,但是沒有看到狐魅,清木開口詢問,“老闆娘在哪裡?”
女子一看清木一身道袍焦急的樣子,不敢過多言語,“大爺找老闆娘何事?我可以代為通報。”
清木偷偷遞給女子十兩銀子,低聲對女子說道,“你就說主人派人來了,她就明白了。”
女子一見銀子,嬉笑開懷,“大爺,稍等片刻,我立刻去叫熟識的姑娘來陪你。”
清木看到女子匆匆離去,心到這女子應該是狐媚的下屬,不然不會反應如此迅速。
清木隨便找個座位坐了一會,女子匆匆趕來,到了清木耳邊低語道,“大爺請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