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需要定期長期給對方服食這種藥散,不然藥量會隨身體一點點流瀉出去,藥效減半,直到人完全清醒。
“喂,將我的藥還給我!”雲淺果然焦急的掙扎起來,雙眸緊緊盯著她手中的藥瓶。
她眉尖一蹙,將那些藥瓶系在她的小香袋裡,掛在腰間,隨身帶著。先觀察雲淺一段時間,再毀掉這些藥。
下半夜,睿淵帶來個大夫,敲響她的房門。
“長風,你自己就是神醫,難道還有人比你的醫術更精湛麼?”她笑道,背對坐著,冷眸照對鏡中影,看著左臉上那兩條傷疤。
睿淵讓大夫等在門外,自己走進來:“她是烏氏國的宮廷御醫,專為後宮娘娘美容嫩膚。”
“長風,這張臉就真的那麼重要麼?”她轉過身來,笑看著睿淵:“倘若我這張臉毀了,你就不娶我了?”
睿淵眉眼一沉,朝她走過來,耐心勸道:“我大半夜將御醫請過來,你就不要任性了,我們明日啟程回龍尊。”
“那讓御醫進來罷。”她眉梢微挑,重新將身子轉過去,並讓丫鬟落下布簾子,“我這張臉醜成這樣,你母妃只怕不會喜歡了。”
睿淵不做聲,讓大夫進來,瞥了瞥她房裡躺著的善音和雲淺,再說道:“這兩個是蕭翎的人,不能留。”
“必須留!”她堅決道,不留一絲餘地,“她們原本是我的人,現在也是,你容不下她們,便是容不下我!”
睿淵緊緊盯著她映在布簾子後的身影,為她的堅決皺了下眉,而後道:“留她們可以,但你必須管住她們!倘若出了事,沒有人可以為她們求情!”
“長風,你的人不正管著她們嗎?”她粲然輕笑,安靜的讓大夫給她上藥,洗臉,縫針。末了,跟女大夫說了幾句話,將布簾子捲起,走出來,“大夫說需要兩個月才能復原,不過如果我的血鳳珠每天在臉上滾一滾,也許恢復的更快。”
睿淵為她的話怔愣了一下,揮手示意部下將大夫送出去,方如實說道:“血鳳珠現在不在我身上。”
她眼波流轉,嬌唇輕抿:“那去哪了?”
“輕雪,你要血鳳珠做什麼?”睿淵直直看著她,眸中閃過一絲狐疑。
她扯了扯唇角,笑道:“剛才不在說傷疤的事嗎?當然是用來快速恢復容顏!既然不在你身上,那就算了,我歇下了。”嫩唇微開,慵懶打了個呵欠,躺到被窩裡去。
而後等睿淵推出去,她披衣而起,跟著他來到祁陽王的書房。
只聽得祁陽王隔著門扉道:“你們真的打算明日啟程?”
“當然,淮陽王已經接到訊息來尋人了。我們在烏氏待的越久,就越難走出去。”
“睿淵,你還真的一點不相信本王的實力呢!在烏氏,淮陽王只是一隻紙老虎,他的兵馬都在龍尊,來不及調遣回來!”
睿淵眉眼間閃過不悅:“也是,祁陽王你的人馬早在兩個月前就調遣回來了,還忌憚一個淮陽王麼!”
“睿淵,別說這種傷和氣的話!我們說好了的,我助你登上皇位,你助我奪得整個烏氏,我們互幫無助,締結盟友。還有你別忘了,你母妃曾經只是我一個貼身婢僕,是我犧牲我三王妹換來她今日的一切,假若她不仁,我就不義!”
睿淵靜默半晌,方道:“倘若淮陽王將凌弈軒帶進烏氏,就趕狗入窮巷,讓他有去無回!”
“你不放誘餌,睿宗王憑什麼上鉤?”祁陽王譏諷出聲,說著風涼話,“不過話說回來,這個睿宗王才是我的親外甥,為了你們母子犧牲掉他,我還真有點虧……”
“祁陽王,你別得寸進尺!”睿淵聽著,音量突然拔高,隱隱含著怒氣,“犧牲掉凌弈軒算什麼!當初你犧牲掉你三王妹眼皮都沒眨一下!而且沒有我母妃相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