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像騎兵那樣機動性極強,但一旦轉為防禦戰時,卻能發揮出巨大的戰鬥力。
但第四軍這樣的步兵也有自己的缺陷,就是主動性不強,一旦被圍困,就會陷入被耗死的僵局,尤其是這種脫離後勤支援的外線作戰,很可能面臨不得不爬出戰壕而與敵騎硬拼的境地。
作為西路軍總指揮的鰲拜是知道第四軍這個缺陷的,因而數萬敵騎進攻第四軍時,他並不擔心第四軍會有什麼閃失,但如今發現敵騎改進攻為圍困時,他就不得不停止在外面運動作戰,不停收割敵騎有生力量,必須率領主力前來救援第四軍。
要不然,第四軍只能是被圍困而死,要麼是不得不衝出來被數倍於敵的敵騎給全殲。
但也正中了這些敵酋酋長的下懷,他們目的就是圍點打援,因而當即就把剩餘六萬鐵騎朝第三軍合圍而來。
殺!
第三軍的一萬精騎不得不配合第四軍隊眼前這六萬鐵騎發動攻擊,好在他們的火器犀利,彌補了自己這邊因為新兵居多而導致弓箭不嫻熟的缺陷,而且也因為避免臂力的拉傷,在接觸對戰時,能迅速擋開敵人的進攻,並殺傷敵騎。
這是禁衛軍第三軍第一次真正的與數倍於敵且經驗比自己豐富的世界上強大騎兵對戰,他們就行犁頭一樣犁進了這股堅硬褐色鐵流中,頑強而不屈,眼中充斥著對鮮血的渴望。
一年以前,他們還只是田間地頭辛勤耕作的農夫或是私塾裡埋頭苦讀的書生,反正大都老實本分,守規矩,但此刻,他們的表現比這些韃子騎兵們還要勇勐,在無後顧之憂的優厚福利體系和強大的思想教育下,這些很容易被思想改造的禁衛軍戰士們忘記了什麼是死亡,將漢人本有的血性激發了出來。
而與此同時,第四軍這邊也發動了攻擊,既然第三軍為了他們第四軍敢向數倍之地發動攻擊,那他們第四軍的人自然也不能當懦夫。
第四軍總兵官盧家鈺率先衝出了戰壕,其餘各鎮、旅、營、隊、把的軍官先各自率先衝了出來,這是禁衛軍發揚的作戰品德之一,軍官領頭而戰,儘可能的調動士兵最大的無畏性。
除了火炮需要掩埋外,且留下一個步兵營守備各類藏有關鍵技術的火炮並做預備隊外。
其餘第四軍的戰士們開始主動朝眼前的敵騎俯衝下來,王牌第一營因全都裝備了操作更為快捷且射程更遠的擊發式步槍,便衝在了最前面,以密集而高頻率的子彈朝前方的敵軍傾覆而來,目的是打亂敵軍隊形,而前方的鐵騎也的確出現了騷亂。
而另外兩個步兵營則從左右兩翼呈扇面攻擊,並防備敵騎從兩邊衝上來,工兵營則在最後。
炮兵已經停止攻擊,這種即將進行的近距離白刃戰對他們而言用處不大,但飛天營依舊在發揮自己的攻擊,燃燒包依舊不停的落在密集的鐵騎群中,不過這些敵騎們似乎也嚐到了教訓不敢排列得太過密集,以避免更大的損害,但這樣也就更有利於第四軍的戰士如楔子一般嵌入進來。數萬鐵騎侷限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嚴重影響了戰鬥力,而第四軍的戰士則更好的用刺刀去刺馬肚,砍馬腿。
敵騎不得不後退,以創造出足夠的機動空間來,好對沖出戰壕的第四軍進行圍殲,只要不被這群如瘋狗一般的明軍步兵纏著,自己這邊的騎兵完全可以將這股明軍全殲。
這邊,因為第四軍逼得敵騎不得不做出戰略性後退,而第三軍這邊卻是聚集來越來越多的敵騎,許多第三軍戰士已經做了敵人的刀下亡魂。
連帶朱由檢自己也是頭髮散亂,臉上添了好幾處傷痕,血淋淋的刀也缺了好幾個口子,而他的親兵也已經全部殞命,整個第一旅已經損失達三分之一。
第四軍的盧家鈺知道敵騎會在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