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的不貪戀自己的美色的話,就不會再留著自己。
因為,換做是自己也不會留一個不安於現狀的人在後宮,因為誰也不確定自己這樣的人會掀起多大的風浪來。
布木布泰似乎已經嗅到了死亡的到來,但她第一次感到了無助,也不知道該如何才自救。
不過,就在她一籌莫展時,門突然被開啟,她俄然看見朱由校從外面走了進來,而他身後的那名宦官手裡則端著一個托盤,托盤裡放著一個青花瓷小瓶。
朱由校朝劉若愚直接吩咐了一聲:“你現在外面等著,待朕完事後,自會喚你進來,另外,不準任何人靠近,違著殺無赦!”
待劉若愚退出去後,朱由校便直接把門給關上,而此時他的心已是砰砰直跳,在前幾次的放縱後,現代社會所賦予他的道德約束和原則正被他一點點的遺忘,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在讓布木布泰生命結束前,他要佔有這個女人,切身體驗一次那日看見的那具胴0體。
待劉若愚退出去後,朱由校便直接把門給關上,而此時他的心已是砰砰直跳,在前幾次的放縱後,現代社會所賦予他的道德約束和原則正被他一點點的遺忘,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在讓布木布泰生命結束前,他要佔有這個女人,切身體驗一次那日看見的那具胴0體。
倒是朱由校直接抓住了布木布泰的手臂,使勁往懷裡一拉就直接將已經慌里慌張不知所措的布木布泰橫抱起來。
緊接著,朱由校就粗暴地侵略著布木布泰的每一寸領地,布木布泰本能想反抗想要掙脫開,從來都只有她對男人攻城略地的,哪有這樣突然被男人攻城略地的,所以這讓布木布泰很不適應。
但現在布木布泰卻是無能為力,她沒辦法反抗朱由校的侵略。
旋即不知道何時起,她似乎意識到這位大明皇帝突然變得如此野蠻是要因為什麼,再一想到剛才那位宦官所端著的小瓷瓶,她更加確信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會是什麼。於是,她乾脆主動迎合起來,拼命的用蘊藏已久的土壤去滋養著朱由校內心裡的魔鬼之樹。
布木布泰儘量使出渾身解數讓朱由校體會到自己這方面的與眾不同與大膽,讓這位大明皇帝完全留戀自己的身體而不再有除掉之心,儘管她不知道這樣是否湊效,但她知道這是她現在唯一能自救的方法。
第四百七十五章 布木布泰的掙扎
一時雲收雨歇,大汗淋漓後,幽靜的小庵堂被夕陽映照得光彩耀眼,朱由校疲憊地翻身起來,對著同樣眼帶倦色布木布泰冷冷一笑,就大聲將劉若愚喊了進來。
劉若愚早已是站的腿軟腳痠,暗想自家陛下之體力當真是無人能及,行此魚水之歡,卻累的自己這些身邊的人也跟著受累,作為從小就入宮做了內宦的他不知道為何陛下會如此著迷於此,但他知道陛下接下來要做什麼。
正因為此,劉若愚此時心裡是緊張和忐忑的,儘管他現在是司禮監秉筆提督東廠,執掌大明最令人聞風喪膽的特務機關,但他卻是個喜好風雅為人寬厚的宦官,雖說也因為要執行命令做了幾件殘忍的事,但這些年來隨著政治鬥爭漸漸趨向寬和,東廠對於陛下的作用也開始減小,他劉若愚也樂得息事寧人,開始逐漸藏起東廠這個特務機關的兇狠爪牙。
內書堂出身的劉若愚已經快兩年沒殺人了,所以當他走進庵堂裡,看著衣裙半露,楚楚可憐地匍匐跪在陛下面前的女子布木布泰時,他實在有些不忍心,腿腳彷彿被灌注了鉛一般,挪動得很慢:“陛下,藥端來了。”
朱由校把手舉起來,準備直接揮下,然後毫不猶豫地命劉若愚將這瓶毒藥給布木布泰灌下去,但手停在半空中就是沒有直接落下來,坦白講,雖然來到大明,自己做了不少殺伐之事,但內心深處還是沒有完全變成冷血動物。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