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美食,阿朱倒不與巫鐮計較了。她白了巫鐮一眼,拉著自己的六個夫侍蹲到修建好的加大版石榻那仔細品嚐去了。
這件事就算是這麼翻了篇。即使巫鐮不住的表示著不滿,寒霜也冷冷的盯著她看,蘇芷默默地偏過頭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隨便吃了幾個烤玉米摟著洛水躺到石榻上正式進入了睡眠。
今天過去了還有明天,等待他們的事情任重而道遠,只有儲存好體力,才能在最危急的時刻發揮出最強大的力量。
很顯然巫鐮也懂這個道理,雖然心裡不高興。但他鬧了一陣子見沒什麼效果了後,只得嘟囔著搶過蘇芷的胳膊,摟著她的獨臂緊貼著蘇芷的身子閉上了眼睛。
一夜無夢。
山洞裡人多口雜,蘇芷是被獸人小聲的議論聲吵醒的,她皺了皺眉頭,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
洛水和巫鐮早就起來了,蘇芷的一左一右空蕩蕩的,也只有獸皮墊子上的褶皺記錄著他們兩個人的存在。直起上半身在山洞裡掃視了一遍,卻不見他們兩個人的身影。
“巫鐮和洛水呢?他們到哪裡去了?”清了清嗓子,蘇芷帶著一絲沙啞的問向了石榻上僅剩的男人。
寒霜的傷勢基本上好了大半。按理說這種時候應該跟在洛水的身邊處理事情的,只不過為了不讓醒來後的蘇芷驚慌,寒霜嘴上不說。卻特意體貼的留了下來。
聽到蘇芷同自己問話,寒霜的眉頭皺了起來,雖然不高興她張嘴就詢問跟其他男人有關的事情,但寒霜還是冷靜地回答出來:“外邊出了點事情,他們兩個人出去看看。”
“出事?”寒霜的話讓蘇芷瞬間變得緊張,她原本還不大清醒,這會兒算是徹底的醒過來了,“出什麼事兒了?”將獸皮被子一掀,雙腿邁到地上穿上了草鞋。蘇芷起身朝外走去,“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如果不是大事。巫鐮和洛水不會一起出去的,蘇芷的心裡惶惶直跳。她生怕發生的是不好的事情。
寒霜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他終究是男人,力氣要比女人大的多。
蘇芷剛站起了身子,準備朝山洞外衝去,手腕一緊,就被一隻熾熱的大手抓住了手腕。
“你幹什麼!穿好衣服再去!”
寒霜靜靜地盯著蘇芷,他的手像烙鐵一樣,又熱又堅硬,讓蘇芷動彈不得,經他一提點,蘇芷低頭一看,就見經過一晚上的蹂躪,自己身上的獸皮裹胸不住的向下掉去,白嫩的酥。胸朝外跌出,裸露著誘人的半球。
臉上瞬時間被血紅的顏色充斥,蘇芷急忙忙的抽了抽胳膊,想要用手將裹胸拉起來。
可是無論她怎麼抽,自己唯一的胳膊還是被人緊緊地抓著手中,蘇芷又羞又惱,只得坐回到石榻上,將雙腿收起來,用膝蓋擋在了胸前。
瞪著寒霜,蘇芷示意他放開自己,偏偏寒霜打定了主意要同自己作對,他不僅不放開蘇芷,還趁機從石榻的另一頭慢慢挪了過來,最終盤腿坐在了蘇芷的身前。
寒霜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仍然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可他的手卻比他的神情誠實多了。
只見一隻帶著薄繭大手滑過了蘇芷的雙胸,在蘇芷感受到一陣顫慄的時候,寒霜的雙眸一閃,隨後蘇芷的裹胸便完好無損的回到了它該在的位置上。
寒霜沒有關注蘇芷詫異的神色,他鬆開了蘇芷的手腕,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好了,我帶你過去。”
“你的傷沒事了?”聽了寒霜的話,蘇芷忍不住震驚的看向了他。昨晚被阿朱和那些個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