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雖說心疼自家兄弟,可事有輕重,他將握緊的手慢慢鬆開,到最後只剩下一聲隨風即逝的嘆息。
獸人們的速度還是非常快的,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和大威詢問著,等他們聽說溜溜同樣被感染了以後,急忙學著剛剛的模樣,將溜溜也綁了起來,拴到了石桌子的另一條桌腿上。
依依看著一左一右那自己最親近的兩個人,他正皺著眉頭不知道想些什麼的時候,小威猛地一敲自己的腦殼子,連忙向前一探身子,將腦袋鑽到了依依的眼眸下方,看向了他的臉頰。
“對了依依,你的那幾個兄弟呢?”
一夜之間的事情發生的實在太多了,他只有兩隻手一個腦袋,常常是顧得了這頭遺落了那頭,被小威這麼一提醒。依依慌忙喚了一聲:“巫醫大人!”,從而把巫鐮叫到了自己跟前。
巫鐮正吩咐著獸人們快些把地上的殘羹剩血打掃乾淨,他看了一眼前些日子剛從小溪那抬來的幾十甕溪水。猶豫著要不要學著當初的方法,將阿朱架在火上好好的烤上一遍。然後再扔到其中的一個石甕裡。
聽到依依的召喚,他眉頭緊鎖的問了句:“什麼事?”
依依吞嚥著口中醞釀而成的唾沫,他在阿朱和溜溜的身上掃視了一圈後,立馬小聲的把山下的情況和巫鐮敘說了一遍。
巫鐮聽著虎豹部落果然如他所料般的節節敗退,他兩眼微眯的笑呵呵一樂倒也沒其他的表情了,只是,當巫鐮聽到從爾爾到霧霧的四個兄弟還待在山腳下守候著兩個半死不活的獸人時,他頓時低聲呵斥了一句:“胡鬧!”
若說小人參精本人的話。他也沒多麼厲害,只是小人參精會許多稀奇古怪的可怕玩意!
巫鐮放心讓阿朱一行人鎮守在山腳下,就是看中了阿朱強大的力氣和依依六兄弟相互之間難得的那份默契。
他們七個人集結到一起,如同合縱連橫中的合縱,無形中使得實力大增,致使小人參精不得不對他們生出幾分忌憚的心思。
可若是他們分散開來,哪怕只失去其中的一兩個個體,那便是合縱連橫中的連橫了,這種情況下只會實力大減,很容易就得被小人參精個個擊破。
阿朱遇襲便是一個充分的例證。
依依被巫鐮的呵斥弄得身子一震。他是個聰明人,不需要巫鐮再細說下去,略一思考就知道巫鐮為什麼生氣了。
可是。他們那會要不是存著鎮守在山腳的心思,也用不著分成了兩堆了,看著眼前的阿朱和溜溜,依依太陽穴上的血管立馬突突直跳,怪不得小人參精從刺傷阿朱後便消失不見了,如此看來恐怕是一早就跑到山下去傷害他們四個人了。
巫鐮雙手插在腰上,他有些煩躁的在依依的身前走來走去。
也不知道爾爾他們幾個人的情況如何,若真的已經被小人參精攻擊,恐怕這會兒早已變成了四個可怕的瘋子!
遇到阿朱一個人就已經讓眾人警鈴大作了。要是四個人都出了事,那哪怕將蠍王洞裡的所有人都派出去也是凶多吉少。
更何況。先不說阿朱和溜溜說不準什麼時候會逐漸的甦醒過來,他們必須留下一大群人守著這他們兩個人的身邊。光是‘蠍王洞裡的獸人不可以隨意出去走動’的這一項規定便是萬萬不能打破的,要不然好不容易處在了上風的獸人們,很快就會讓小人參精尋到空子。
不需要別的,他只需趁亂在人群中襲擊幾個獸人,就可以再一次把蠍王洞有序的生活攪得雞犬不寧。
正一籌莫展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守在山洞口的獸人突然發出一聲驚呼。
隨著他的驚呼聲落下,一隻渾身漆黑的巨型蝙蝠優雅的停在了山洞的正前方。
符索麵癱的變回了人型,隨著他的動作,巫鐮突然看到在他的腳邊正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