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菱還不至於直接將眼線安排到東苑,四名婢女、僕婦的身世也是清白的,但蘇紫菱將容兒、鵑兒這兩名十四五歲就已經有幾分挑逗身材與容貌的婢女,安排在他的房裡侍候,顯然是有其他用意的。
陳海要是受不住誘惑,將這兩個女孩子收入房裡,雖然別人也不能說什麼,但他好色貪|淫的“罪名”,只怕這輩子就難再洗脫了。
陳海不便,也沒有藉口將這兩個女孩子趕出去,但以後的東苑事務他不會再讓蘇紫菱或陳肅再有插手的機會,現在就得明確都交給周景元負責起來。
“好咧!”周景元爽快的答應道,他可不覺得以後負責東苑的事務會有**份,這恰恰是陳海始終將他當成嫡系的體現。
陳海傷勢三四天就基本養好,眼瞳有一層極淡的犀利精光浮現,這是修入闢靈境最為明顯的標誌。陳海踏入闢靈境,加上昭亭侯府內部的權力分配也基本成形,這些都意味著陳海這個“少侯爺”的地位,基本穩固下來。
追隨陳海,周景元也知道他日後會有不錯的前程,即便陳烈還沒有在陳海與陳彰之間決定誰才是未來的亭侯世子,這也絲毫沒有什麼影響,大家也不會去惦念著這種事。
陳烈正值壯年,近年就有修入道丹境的希望,而一旦陳烈踏入道丹境,就有兩百年的壽元。陳海、陳彰即便都修入明竅境,也都活不過陳烈,這時候就急吼吼的爭侯世子位置,除惹陳烈心裡不歡喜之外,又能有什麼意義?
這也是新崛起勢力,內部矛盾通常都較為輕微的關鍵原因。
隨著陳烈地位的提升,昭陽亭侯府能從外界爭得大量的利益,內部嫡系所能分得的額份,每年都要大幅的增加,要是這時候內部先激烈爭鬥起來,那就是既愚又蠢了。
陳彰心態有所失衡,主要也是陳海形象改變得太快,從一個無足輕重的棄子廢物,突然變得能與他並肩齊驅,陳彰心裡怎麼都不可能舒服的,但陳彰要是聰明的,也不會在這時候主動找陳海挑事。
畢竟這時候,陳烈的意志在昭陽亭侯府決定著一切,陳彰即便能將陳海鬥跨,但失去陳烈的歡心,又能有什麼好處?
此時在陳烈的庇護之下,誰都不敢說自己的翅膀是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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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陳海傷勢基本養好,陳肅等幾名管事,也都趕過來請安。
陳肅等人,都是向陳彰或蘇原負責,但陳海作為少侯爺,此時在藥師園地位最高,即便在亭侯府,也是與陳彰、孫幹、蘇原、陳權、陳昱等人並駕齊驅,這邊有什麼大小事情,陳肅等人自然也是要向陳海彙報的。
即便有些事,陳海也不能做決定,但他們也要告訴陳海知道。
昭陽亭侯府所能佔用的資源,還不是陳海之前所能想象的。
比如說兩千奴工苦役,從玉龍府贖買過來,僅用不到兩萬斤精銅;周景元所負責的兩處鐵礦,礦脈實際已經延伸到昭陽亭之外,但此時也歸昭陽亭侯府所有,其他勢力都禁止在這兩處礦脈中開採礦石。
而兵甲鋪往河西諸郡四十餘城鋪開,訊息一經公佈,就有上百名通玄境匠師主動過來投附。雖說半年時間裡,亭侯府在兵甲鋪聯營及礦場、治煉場、鑄造場建設上投入的資源,也差不多有將近十萬點宗門功績,但此時已經做到收支平衡,上個月就有盈餘補貼藥師園寨城的建設與弟子修煉……
沒有亭侯府這棵大樹支撐,陳海他們就算有充足的時間,也做不到這樣子,畢竟他們無法打破宗閥世族對各地的壟斷,早初在蒙邑城開設兵甲鋪也是借用陳族的名義,才能減少地方上的盤剝。
此時,除了兵甲鋪聯軍、礦場、治煉場、鑄造場所用的人手,藥師園寨城所直屬的兩千多奴工、一千戶附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