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氣風發的一個女子,現如今卻如此懼怕這些朝夕相處過得同事。
該是怎樣的傷痛,才能改變一個人,得以至此。
李程程黯然,坐回座位拿起了電話。
“吳悅姐,初初姐回來刑警隊了,但是情況不太好,具體還是你自己來看吧。”
吳悅沒有休假,那天晚上除了受到了驚嚇就只是一點皮外傷,滿心的愧疚和不安讓她不敢靜下來,雖然領導給了她三天假期,但是她還是來上班了。
她一個人承擔了三個組的鑑定任務,靠著高強度的工作來麻痺自己。
接到電話之後,連白大褂都來不及脫下來,吳悅就跑了,剛好遇見要去刑警隊交報告的常磊,就搭了個便車。
這些天她的拼命工作,法醫所的人們都看的一清二楚,大家也知道是因為什麼,常磊是一個老實憨厚的人,剛來工作的時候沒少受吳悅的照顧,現在看她這樣心神不寧,難免心生同情,“吳悅姐,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就別自責了,再說,最後也算是你救了喬初初,何必這麼糟蹋自己的身體呢。”
法醫所的人跟刑警隊倒是很熟絡,但是喬初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