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靳墨,這是我的妻子山奈。”靳墨說。
“你好,山奈!”
“我知道你。”戴森操著一口流利的中文,握著山奈的手不撒開繼續說道:“羽說你是她的好朋友。”
好朋友這三個字,怎麼說的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山奈笑笑,訕訕的將手抽了回來。
後面緊接著又來了新的客人,靳墨和山奈過去應了,這幾人也就散了,可顧深卻始終跟在秦羽的後面,咬牙切齒的。
“顧少是有話要對我說嗎?”秦羽在戴森耳邊低語幾句,讓他先去忙。
二樓的陽臺,微風徐徐,把人的燥熱都降了幾分。
“那個男人是誰。”顧深一開口質問,透著冷。
“顧少難道聽不懂人話嗎,我的未婚夫。”手掌大小的小包,裡面裝著一盒女士香豔和一隻枚紅色的打火機,再無他人東西。
從什麼時候開始,秦羽也成了無煙不歡的老煙槍了。
秦羽歪著頭,避著風點著香菸,長長的吐出菸圈,笑的譏諷:“現在我的秦氏被惡狼盯著,我一個柔弱的女人不找點靠山,怎麼能打得贏這場仗呢?”
“戴森雖比不上靳家,但也是名門望族,和秦氏也是實力相當的,和他聯姻我不虧。”
“虧你大爺!”顧深氣的髒話飆出:“你對他了解多少,你就要和他聯姻,秦羽你是腦子有泡嗎?”
“像我們這種人,婚姻本來就是利益關係的輸出和輸入,顧少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天真了,還妄想著找到真愛嗎?”秦羽一點也掩飾對他的鄙夷。
“我是天真,不天真怎麼會被你欺騙。”顧深炙熱的眸子步步緊逼,退無可退抵在牆上,能察覺到秦羽的呼吸急促了。
“顧深,你要幹嘛!”
“我要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顧深挑起秦羽的下巴,霸道的開嗓:“我要你!”
“你做夢!”
“秦羽,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跟著我,我幫你保全秦家,二是秦家歸我,你也歸我。”
像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笑話,秦羽哈哈大笑,眼角都有了淚:“你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
“秦羽,我給過你選擇了。”顧深放開秦羽,一抹冷笑在嘴邊展現:“兩個月後,我要秦氏在雲岡市消失。”
顧深走了,他的聲音還在秦羽耳邊迴盪,每一次的想起她的臉色就白了幾分,腿也有些發軟。
“羽,怎麼了?”戴森找了秦羽一圈,在陽臺找到了她,臉色發白,瑟瑟發抖。
“顧深說,兩個月要我秦氏在雲岡市消失。”她的聲音飄渺一吹就散,一抬頭,眼裡也水汽。
放在從前,她對此不屑一顧,可是如今的秦氏內憂外患,已經是風雨飄搖,她不知道顧深有多少的能力,只知道他的話向來說到做到。
秦羽緊緊的抓著戴森的手,眼裡有恐懼,聲音也在發顫著:“戴森,你一定要幫我,我不能讓秦氏毀在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