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發小的男人,不是去城裡打工了麼,結果這錢倒是沒賺回來多少,倒是搞大了別的女人的肚子,我發小要跟他離婚,那個賤男人苦苦哀求啊,我發小心軟就原諒他了,結果現在這綠帽子都帶了一頭頂了,我可告訴你啊,你可不能犯傻原諒他,這偷腥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山奈很是驚訝,她還以為二丫一定勸勸她呢,可勸是勸了,卻沒想到是這一種的勸法。
“我們倆……”山奈眼中閃過一抹暗沉:“沒可能了。”
那就是她心頭上的一根刺,怎麼可能說原諒就原諒呢。
山奈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事事為人著想的山奈的了,她開始愛自己,為自己而活了。
“那就好,這出了軌的男人啊可要不得。”
靳墨不知道兩個人都聊了些什麼,但明顯能感受到二丫對自己的敵意,遞過來的筷子和碗都是摔摔打打的,一臉疑惑的看向山奈,她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可卻偷偷的笑了笑。
在東子的家裡呆到了晚上才要離開,天早已經暗了下去。
“我走了,跟阿姨拜拜。”山奈摸了摸兩個孩子的臉蛋,有些不捨得。
“姨姨,你還會再來嗎?”女孩子的聲音奶聲奶氣的,特別動人心。
“等改天姨姨再來,給你帶好多好多的玩具,好不好。”
“好!”
山奈抬頭看向二丫和東子:“天氣挺冷的,快帶兩個孩子回去吧,我走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二丫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騰騰騰的回了屋,一邊跑還一邊說:“山奈,你先別走,等我一下。”
山奈看向東子,他也是一臉的不解。
幾分鐘後,二丫回來了,左手握著一個一米長的木棒,右手握著殺蟲劑,遞給了山奈:“這給你,關鍵時刻能保護自己。”
說著,眼神還惡狠狠的看了靳墨一眼。
得,是將他當色狼開始防了。
靳墨瞬間無語,臉色也不怎麼好看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當成色狼這般的防。
人生活到三十歲,還真是什麼都要體驗一次。
“這……”山奈笑了,本想拒絕,但看見靳墨那不怎樣的臉色後,想了想還是收下了:“那我走了!”
揮手再見,山奈在前走著,靳墨拿著明亮的手電筒在後面照亮著路,一路上相顧無言,直到到了山莊門口,靳墨才十分不滿意的說到:“那玩意你還不扔嗎?”
山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武器,挑了眉頭:“為什麼要扔,這是二丫送給我防身用的。”
“你身邊就一個我,你還需要防什麼?”
山奈冷呵了一聲,答案明顯。
靳墨也不傻,自然知曉這冷呵是何含義:“你什麼意思,難不成我會把你怎麼樣嘛?”
“那誰說得準呢!”山奈揮動著木棍,倒還真有那麼幾分架勢。
靳墨被她氣的一時無語,但幾秒後忽而低低的笑了,神色曖—昧的靠近山奈:“某些人似乎忘了,那天晚上是誰對我霸王硬上弓的。”
抽過山奈手中的殺蟲劑,來回瞧了瞧:“要我說啊,這玩意我應該留著,以免有些人睡到半夜對我圖謀不軌。”
想起那夜,山奈的臉不禁有些發燙,帶著些嬌嗔的怒瞪了靳墨一眼,說到:“我都說是我喝多了,喝多了,喝多了你聽不懂嘛。”
弄得好像她真的很饞他的身子似的。
靳墨俯身靠近山奈,貼近她耳邊用著富有磁性的聲音緩緩說到:“我喜歡那夜喝多的你。”
臉色刷的一下就紅了,山奈氣呼呼的抬腳踩上靳墨擦得光亮的皮鞋,罵道:“不要臉!”
說完,趕緊上了臺階。
這樣的油腔滑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