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筆。
拿過畫好的符籙,郎飛又掏出硝石、通火液,準備做那成符的最後一個步驟,單手捏過一張,熟練的上了材料,又是一口符水噴出,驀地響起一聲炸雷。
這小子混以為通火液炸了,一把拉住雪婭抱頭鼠竄,一溜煙的跑出門外,在那窗外瞅了半天既沒見到冒煙,也沒看到著火。又前前後後瞅了瞅手上的那符,這才確定是他手中之符的問題。
雪婭近前道:“公子,可是這符又有異常?”郎飛不禁晃晃那符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這符又跟昨日一般。”
雪婭俏臉也是一喜道:“公子還是速速將剩下的符完成吧,或許福星又在上面經過哩。”郎飛狐疑的抬頭看了看天,天高雲低,白鶴戲飛鴻。
上下瞅不到一絲異常,只好又返殿擺弄剩餘的符,卻誰知第二張便沒了剛才的威風,郎飛將那符一把拍到桌上,抬手指著頭頂道:“不知哪路的神仙,來這消遣小爺。”
他這正閉了眼的漫天瞎誣賴,門口步入一個人,郎飛正眼瞧卻是老道來了,老臉上掛著一絲凝重對郎飛道:“可是今天又成了一張極品的符兒?”
郎飛一愣,張嘴道:“師父,你今天掐卦了不成?怎知又成了一張。”老道沒理他繼續問道:“可又是雪婭所書?”郎飛迷茫的點點頭。
那老道轉身抓住雪婭玉腕,捏脈掐骨,看的郎飛一陣心疼,半晌,老道開口道:“怪哉,怪哉。”郎飛心中一急不禁催促道:“師父,你倒是說個清楚啊。”
老道才回過神來舒了雙眉,“為師在那殿中打坐,只覺天地間的輕靈氣突然稀薄了些,這才來探問。”郎飛不解道:“那輕靈之氣的變化怎生與徒兒有關了?”
老道道:“還記的昨日你拿符來給為師觀否?”見郎飛點點頭,老道繼續說道:“你走之後為師亦察覺到輕靈之氣的變化,這才有此懷疑。”
郎飛將手中符看了看道:“師父可是懷疑此符的關係?”老道點點頭答道:“書符其實便是將天地之力封於符內,那符訣,符咒,符紋其實便是溝通這天地之術,那籙乃是恭請天地中掌握一方本源的仙神,封存其神力的道具。”
郎飛恍然的點點頭,老道繼續說道:“你昨日曾言那符成之時看到一股龍形之氣,想必便是天地間的輕靈之氣匯聚的結果,這氣平時肉眼難見,若是到了可觀其形的地步,那該是聚集了多少!”
郎飛又看看手中這第二張符猶自不解的道:“那這第二張怎就沒有第一張的奇妙了?”老道嘆口氣道:“這極品符籙乃是打破階級法則之物,天妒地恨的寶物,只有那大天聖,真仙神之屬才能夠企及一二,如此一張符要突破法則束縛怕不是將這上下千里內的輕靈氣吸的一乾二淨,你若再妄想得其二,委實難嘍。”
這小子仍自皺著眉頭又問道:“那為何昨天成了一張,今天又成了一張?”老道一巴掌拍在郎飛後腦。“為師以前曾跟你說過,這天地交泰,陰陽調和,日月每更替一次便會由陰陽兩氣交;合出輕靈之氣,是故所謂之生生不息也。”
摸摸頭這小子咧嘴一笑,道:“師父說的是,徒兒不小心給忘了。”說完走到雪婭身邊道:“師父,你說雪婭算不算是佳徒?先說清便是,莫要和你徒弟搶弟子。”
老道笑罵道:“你個鬼靈精,忒沒個好心眼兒,為師哪有如此不堪。”郎飛嘿嘿一笑道:“這叫備得油傘,不怕雨天。”
老道見他貧嘴,笑罵一聲,過後表情突然一凝看著二人嚴肅道:“雪婭的天賦莫要使人知了,那極品的符籙不到萬不得已且莫施用,道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郎飛大咧咧的道:“有師父在,哪個敢動這心思?”老道嗔怒道:“你這小鬼,為師還有幾年活頭?若再行事肆無忌憚,有你好受。”
郎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