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做為丹脈之人,能被安排到山門處司職守衛之職,本就說明了木雲子對於他的器重。
做為木雲子的心腹,他自是要第一時間將郎飛歸來的訊息傳遞上去,也好讓木雲子早作打算,最好趁著天羽、雲羽、亦或赤雲子、火雲子等人尚未反應過來的時間將此子擊殺。到那時,木已成舟,即便拼著得罪天羽、雲羽二人又如何?難不成他們還能殺了丹脈首座不成?更別說木雲子的地位已是今非昔比,還有……那件木雲子諱莫如深的大事差不多也該準備停當了。
“不好,他要跑……”蒼碧子瞥及此幕,臉色頓時大變。正欲閃身阻攔之時,忽然,一隻手攔下了他,同時響起的還有一個淡淡的聲音。“別擔心,他跑不了。”
然後,三人只覺眼前電光一閃,一道纖若遊絲的紫黑色雷光自郎飛手中驟然射出。三人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之時,就聽前方傳來一聲慘呼,轉頭看時,朱碧子正一頭栽倒在地,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九碧子閃至近前看時,只見朱碧子手腳抽搐,面色慘白。其裸露在外的面板上青筋凸起,如遊蛇一般蜿蜒糾纏在一起。
“哼,山門聖地,不宜見血,死罪雖免,活罪難逃。便先廢你修為,待來日再交由浮雲子師兄處置。”郎飛冷冷說道。
方才他施展的那一絲雷光乃是積雷山的獨門絕學一點靈犀雷。之前修為孱弱,根本就發揮不出這一式雷道絕學的半分威能,此時進階元嬰後期,威力與以往相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語。別看不過纖弱的一絲,可即便是化氣修士捱上,恐怕也只有飲恨當場的份。眼下郎飛竟將其拿來對付區區一個築基初期修士,不得不說有些殺雞用牛刀的味道了。
九碧子等人卻並不知曉各中奧妙,只是見得紫色一閃,朱碧子就被廢了全身修為。這……這也委實太匪夷所思了吧。
做為築基初期修士,雖然與煉精修士差了十萬八千里,但是抵擋個一招半式還是可以的,可朱碧子卻擋不住郎飛的一招,即便如九碧子這等築基後期修士,都沒看清那絲紫黑色閃電是如何命中朱碧子的。現在想來,他們三人的任何一個,若是放在朱碧子的立場上,恐怕也逃不開修為被廢的結果。他不過才下山兩年多的功夫吧?就有這般可怖的修為了?這……這怎麼可能?
還有,這凌雲子師叔以前向來是以好脾氣聞名丹門的,便似以前試圖刺殺他的洪碧子,最終也是交由浮雲子定的罪。可今日呢?聽他話裡話外的意思,這裡若不是山門所在,只怕會要了朱碧子的一條小命。
三人齊齊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個年齡比他們小的多的師叔到底在山下經歷了什麼事?不但讓他修為大進,竟還影響了他原本隨遇而安的性情。
三人自是不知道郎飛自打被逼下山門直至如今平安歸來,這一路上到底經歷了多少困苦和磨難。數度出生入死,數度亡命奔逃,練就了他的堅忍。而茜霞仙子之死,青牛鎮父老鄉親的池魚之災又教會了他一個道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若要惡人不再為惡,唯有以殺止殺,以暴制暴!讓惡人們生活在戰慄與恐懼之下,才能斷了他們禍害良善,魚肉弱者的念想。
“你們仨這麼看著我做什麼?難道師叔我臉上長了花不成?”看到三人目光中的驚懼,郎飛微微一笑,自是大體明瞭三人心中的想法。
郎飛方才舉手投足廢掉朱碧子時曾經流露出的修羅一般的氣質還在腦中閃現,轉眼又見他換了一個如此開朗的笑臉,彷彿曾經那精靈古怪的小子又回來了。三人頓時覺得像做了一場夢似的。眼前的場景是那麼得不真實,可偏偏一旁還在抽搐的朱碧子卻又向三人昭示著這一切的真實性。
看了一眼猶自有些呆滯的三人,郎飛無奈的嘆口氣,笑著說道:“怎麼?你們剛才還說我是客人?眼下就將我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