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跟著幾人降落在島上。
待下了旗郎飛就見島上三三兩兩站了些人,盡皆是些築基境的人物,那帶頭的大漢引著二人來到宿營之所,等的眾人坐定,向老道恭敬的道:“敢叫真人得知,我們盡是這島周圍百里之內的修真門派。
晚輩是天浪島風巖,這位是海魂道宗主海三乾,這位是碧波宗宗主劉佑……”待風巖介紹完周圍幾人老道捋了下鬍鬚道:“你們聚於此島所為何事?”
風巖聞言道:“前輩如何稱呼?”老道道:“貧道丹門玄羽子。”風巖大吃一驚道:“莫不是人稱丹王的玄羽上人?”老道道:“謬讚而已。”
風巖聽罷鄭重一禮道:“好教上人得知,我們這些海島小派齊聚於此,皆是因近日這東海之上不甚平靜。”老道皺皺眉問:“這是為何?你且細說。”
風巖又言:“自旬日之前,每天均有海震發生,有時在黑夜,有時在白日,一開始我們以為是那座海底火山噴發也沒去在意,不過這些天來卻始終如此,沿海之人傷亡嚴重,於是遣了人手去調查,那些弟子巡海多時也不曾發現哪裡有煙氣升騰,晚輩只覺此事甚是蹊蹺,故聯絡了這周圍的道友一起探查,發現好像此島便是在那震波正中。這才在這裡安下營,不曾想還未細細探尋便遇到了前輩。”
老道聽罷點頭不語,這時外面匆匆步入一個弟子,向風巖道:“掌門,不好了,那些海獸不知怎麼受驚了,正在四散逃跑。”
風巖聽後大驚,他們這些化氣境以下的只能浮空飛一陣,如今那些騎乘之物沒了還如何返回宗門。幾個掌門趕忙奔向海灣,老道並郎飛也跟著出來,還未到海邊,就見天空烏雲滾滾,一會的功夫便電閃雷鳴,下起了暴雨,遠遠向海灣望去就見各派的海獸早已亂作一團。
老道見狀雙眉緊皺一臉沉思的模樣。風巖他們來到海邊見了這等場面慌忙呼號自己宗門的海獸,卻半分作用都無,自殘的自殘,逃跑的逃跑。
見穩不住場面,幾人翻手拿出法器,風巖也拿出一物,卻是件環形法寶,待要祭出卻猛聽老道一聲呼喝:“你們趕快收攏弟子,一邊結陣。”
幾人聽到老道呼喝一臉茫然,老道見狀又喊道:“海底有東西,不是你們能夠應付的,還不快去。”幾人大驚,慌忙應老道所說去收束弟子。
老道又回頭對郎飛道:“你在岸上找個地方躲好,切不開來這海邊。”郎飛聽罷點點頭走向島內。看到海灘上已無人停留老道祭出戊土旗飛到海面之上,臉色凝重的看著海面,高聲喊道:“何方高人,在這裡興風攪雨,請上來一敘。”
老道等了片刻見無人應,這時就聽“咚”一陣悶響傳來,整個海島顫的一顫,一圈圈的海波漸漸傳到遠方,掀起滔天的巨浪,老道見狀大怒,自鐲內取出一件傘形的法器,揚手祭出打入海面,左手掐著法訣,右手手指轉動,就見海面上自法器為中心開始緩慢旋轉,法器之處出現一個海眼,左右海水圍著它繞轉形成好大的漩渦。
島上各派掌門站在山上見此場面驚得目瞪口呆,風巖道:“怪不得都說煉精境和化氣境有如天壤之別,這次見了誠不欺我啊。”
旁邊幾個掌門聽的直點頭,一臉的贊同。少時,漩渦越轉越快,就在老道思忖要不要再加幾分力的時候海面“噌”的一聲躥出一個身影浮於半空。
老道住了法訣定睛去瞧,卻見是個魁梧的大漢,遠看是個人形,細打量直似一大一小兩個橢圓滾滾的圓團,小圓頭上生了一對巨目,下面竟只有一個鼻孔,一張巨口橫貫臉龐左右,身上著了一件綃衣,自水中出來竟無半分溼透。
這怪人打量了幾眼老道,巨口一張嗬嗬出聲道:“那人,可是你攪擾此片水域?打斷我行事?”老道看著他的樣子皺眉道:“你這哪裡修成人身的妖怪,在這造孽生事?”那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