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日了。”
“嘿嘿,前日裡將大漢老皇帝的皇宮闖了一番,今次若是有誰惹到俺們飛哥兒,朱爺倒不介意再將這梁國的都城鬧上一鬧。”呆子向來是個惹禍的主,聽到郎飛放了句狠話,他也忍不住出言放刁。
賀三牛看著意氣風發的二人不禁揉揉兩鬢,無奈之下只得不再此處糾纏。將許勃讓回座椅,又回身看了李延一眼,道:“公子還未說此行到底是為何事哩。”
郎飛略一沉吟,然後將幾日前在大漢發生之事對二人詳細說了一遍,並且重點解釋了老皇帝之所以興兵攻梁,乃是被人控制之下所為。而那上古水府的部分,想及賀三牛與許勃只是普通凡人,他自然是將之一帶而過。
“這,這其中竟然有如此隱情。”郎飛的話二人自然深信不疑,想及此事曲折,盡皆駭的是目瞪口呆,忍不住喃喃自語,大罵那洛方禽獸不如,竟喪盡天良的引發戰事,將一腔怨恨發洩到無辜的兩國軍民身上。
“郎公子,明日梁州一行,我二人可否一同前往。”思及李延此次乃是為求和而來,許勃是個愛民之官,自然樂意促成好事。眨眼間忽又想到李延並未帶使團前來,入京以後可能多有不便,於是又出言道:“許勃不才,在京城裡倒也認識幾個當朝元老,若是聞得此事他們想必也不會袖手旁觀。”
郎飛看了眼李延,沉思片刻道:“如此也好,多一份助力便是少一些麻煩。”
見得郎飛同意,李延心中一喜,正待商討進京事宜之時賀三牛卻突然開口道:“此法雖好,可你我若皆隨郎公子同去,眼下這些流民又該如何安置呢?”
“這倒是個麻煩事,也不知前方的開魯府是怎麼了,這些流民竟是全部自哪裡逃到洛河縣來的,若是置之不管我心裡著實不安,要不這樣吧,賀三哥,這洛河縣中之事我便先託付給你幾天,待將郎公子一行人安排妥帖我在星夜趕回可好?”
“嗯,也好,你對京都比較熟,也有一眾老臣照拂,我去了也是乾瞪眼,幫不上一絲忙,既然這樣,還不如在縣城裡照拂那些流民呢。”
二人轉眼商議好分工,許勃
起身向眾人告辭離去,而賀三牛又與眾人攀談少時,然後在郎飛的要求下,帶著眾人出門逛了逛他上次來時曾駐足過的酒樓、茶館等地。
一行人說說笑笑直逛到入夜,這才回到賀府,此時許勃也已將府衙內諸事安排妥當。於是眾人在賀府中飲酒作樂,直到月影西斜時分,這才各自散去。
轉眼天亮,郎飛一行人天一放亮便辭別賀三牛,各自駕了靈禽北上而去。
眾人穿雲海,過遠山,行了有幾個時辰,郎飛覺的入眼全是蔚藍,微覺單調之下著小白兒帶了幾鳥低空飛行。
後面有方清寒相伴,低空之下又可覽山觀景,郎飛頓覺心中舒爽,忍不住放緩了速度,著小白兒緩緩前行。
山高浮雲低,鳥啼林愈靜,正在他湧上幾分睡意,神情恍惚間遠山外側突然隨風飄來一陣奇異的聲音。
“飛哥哥,你聽,這聲音好似不太尋常。”這一行幾人中小芸是修為最深的一個,那傳來的聲音也自是聽得最為清晰的一個。
“好似哭喊之聲?”郎飛凝神細聽了片刻,眉頭微皺,不解的看向身後眾人。
“這前方乃是開魯府城,怎麼會有哭聲?難道大漢國的軍隊攻入這裡了?昨天太子殿下不是還說大漢國的軍隊已經得了旨意按兵不動的嗎?”見得眾人一個個對著郎飛點頭,王子服背後的許勃疑惑之下轉頭看向李延。
“前日臨朝,父皇卻是吩咐了大漢軍隊按兵不動,不過就算是出了什麼狀況,大梁的西部防線也不該如此輕易被破啊。”
“那這是為何?”許勃想想也的確如此,大漢與大梁國力相近,在如此局面下,兩方的拉鋸戰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