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深吸一口氣,牙中好不容易迸出如此一句話。
郎飛將他表情收在眼裡,無奈的嘆口氣,繼續向前走去。
臺下眾人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他,待繼續看他能否將那青色屏障輕易劃破。
“嗖”的一聲,一團赤紅的火球獵獵作響,幽紅的烈焰冉冉噴湧著,穿過藍光,直往面門射來,郎飛心中一驚,慌忙收回待刺的冰鯨鋼鋒。
看準火球路徑將那鋼鋒一下斬在正中,“啪……嘶嘶嘶”那濃烈的白霧將整個火球轉眼之間包圍起來。
臺下眾弟子又一聲驚呼,正眼再望時,白霧散盡,現出郎飛身形,那鋼鋒依然斜劈的樣子,但火球早已不見蹤跡。
紫衣道人冷哼一聲,心裡憋著氣,抬手又拿出幾張冰針符,幾張風刃符,幾張火球符,依次祭起,只待郎飛去破陣他便指揮群符攻來。
郎飛看著紫衣道人這番作為,搖搖頭,心中頗是不忍,普通弟子怕不是要許多年才能積攢下如此家當,如今一場戰鬥就將之損耗一空,實為不智。
“莫做此等義氣之事,實是不智之舉。”
“師叔祖莫要相勸,弟子心意已決,斷不可能如此簡單的將勝利拱手相讓。”紫衣道人早已被憤恨蒙了心竅,如何能聽進郎飛的勸解。
又嘆口氣,郎飛向前邁出幾步,來到青光面前,轉頭看了紫衣道人一眼,急速間,回身擺劍就刺。
紫衣道人眼神一縮,一瞬間將那冰針全部打出,分成五路,將郎飛身周所有方向盡皆封住。
“唰”郎飛將前刺鋼鋒驀地向腳下一甩,玉石所砌的戰臺立刻形成一條冰盈盈通道,又將劍尖借地使力,整個人如箭一般滑出。
那些冰針叮叮噹噹打在石面,全無功用。
郎飛順著滑道眨眼之間來到一杆陣旗之前,將那鋼鋒向前一刺,鋼鋒輕易破開青光,那陣旗之上符籙突然憑空而燃,化作一道黃色土牆。
“噗”的一聲,鋼鋒莫入半寸竟然無法再前進分毫,郎飛正待催動真氣,突然聽到身側風聲。
慌忙抽身躲開,一道風刃擦著衣衫而過,他的頭上頓時生出一排細密的虛汗,心中不禁暗惱,那紫衣道人竟然設計如此一個陷阱,著實可恨。
那符轉眼燃盡,土牆嘭的一聲化作虛無,紫衣道人冷哼一聲,走到那杆陣旗之旁,一臉戒備的盯著他。
郎飛眯了眯雙眼,看看眼前紫衣道人,又看看他身旁懸浮的幾張符籙,摸摸帶中夔牛勁,思忖半晌還是未將之拿出。
周圍其餘戰臺早已分出勝負,臺下之人盡皆看向他們二人的爭鬥,郎飛心中稍有不耐,舞了劍花,閃身賣個破綻攻向下一個陣旗。
紫衣道人眼見郎飛將背後讓與自己,心中一喜,為了謹慎著想,將手中風刃又是全部打出,三道白光,伴著嗚嗚之聲,成品字狀電射而出,封住郎飛閃避之路。
郎飛耳朵略動,聽得身後聲響,知那道人又使手段,於是腳下急停,整個人順著慣性直直的向地下倒去,在離地幾寸之時,兩手真氣輕吐,將整個身子穩住。
那幾道風刃啪啪三聲脆響,打在青光屏障上,又是引起幾次震顫,青光一陣閃爍,將三道風刃盡皆化解掉。
又是三張符籙化掉,此時紫衣道人身旁之符只剩下幾張火球符,郎飛掌力輕吐,整個人輕飄飄的站起身來。
轉頭道:“你認輸吧,沒有掙扎的必要了,就那幾張火球符已經對我沒有什麼威脅,還是放棄吧。”
紫衣道人扭曲著臉,雙目緊盯著郎飛。“不,你還沒有將我逼到絕路,這青光陣依然有效,就算你是長輩,也無法令我折服。”
郎飛心中無奈之極,紫衣道人此時已被心中魔障所惑,根本分不清眼前形勢,只得將這陣破掉,徹底挫敗掉他